更为深而迫切,将她拖回去,几乎要溺毙在渐渐涌起的漩涡里。
同奏的快感如潮水一点儿一点儿积压上来。
这样紧,这样毫无距离的滚烫拥抱。
让普绪克生出一点儿熟悉。
她想不起来。
是谁也曾这样深而重地拥抱着
最后。
雨停了。
那一夜过后,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发生了变化。
他没有再躲着她,一如往昔,在夜晚到来,与她交谈,同她入眠,黎明落下之前离开。
可那样迷乱而靡艳的夜,再也没有过了。
除此之外,他百依百顺。
她知道这是因为什么,他的语气里极尽怜惜,自己身体不好,不可以贪恋那样的极乐。
普绪克有时候会想凡间绝没有这样好的丈夫。
她爱他。
而他,也深爱着她,没有比这再好的事情了。
尽管偶尔,十分偶尔的时候,她会有一些异样的感觉,不是从心里,而像是从灵魂深处,细细密密地生长出来。
一些不解,一些奇怪,和一点点的迷惑。
但就像木质窗沿上落下的灰,房间角落里的小小蛛网。
被他的体贴,他的爱护,轻而易举地抹掉,擦干净了,看不见了,想不起来了。
白天,在她醒来的时候,窗边的长榻下拖出来的乌木小桌上总是会多出来几样东西。
不再是她不了解的什么珍宝。
而是她过去所说过的一些,一些只有小朋友才会在意的小玩意儿拿去给巴特看的时候,她再一次的,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快乐无忧的小孩。
那些东西一点儿也不值钱。
有时候,是线条扭曲棉花露出来的独眼玩偶。
「我自己做的第一个人偶,是独眼巨鹿」
她压根儿没有见过独眼的巨鹿。
有时候,是干透的一粒松子也没有的松果。
「要把每一个松子都留给过冬的灰熊熊仔」
她知道熊不会吃松子。
有时候,甚至只是几朵小小的野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