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打开此物自然可知我做射覆的答案是否准确!”
张学舟拱拱手,又叮嘱了任何人不得随意碰触托盘和陶碗,免得存在作祟嫌疑。
“朕亲自保管就是了!”
新帝微微眯了眯眼睛。
他给了张学舟一个不定性的射覆题,张学舟的回答同样玄虚。
但张学舟一脸胜券在握,似乎压根不惧数十日后的答案验证。
“到底是什么玄虚”
新帝心事重重,也没看清楚张学舟捣鼓了什么。
他有几分好奇张学舟到底在陶碗中写了什么答案。
但事情最终回归到了他自身。
时间还有二十余天,而他和淮南王或许对立交恶,又或许能掩藏矛盾继续延续下去。
“东方朔藏了答案,那朕的赤霄剑也是藏着的答案,朕可以去太庙拿赤霄剑祭先祖,拿先祖的名义责令淮南王,只要淮南王不敢试探赤霄剑,他应该能给朕一个满意的答案!”
诸多事情都存在相似相近的性质,只要会做借鉴,一切就可以模仿。
至少新帝当下对张学舟的回应很满意,他也很期待二十余日后的答案,又看看两人是否用了同一种手段。
“男女”
他在平阳侯府殿中拿起了盖了碗的托盘,又小心翼翼放在一个箱中,而后将箱子锁了,而后喝退了众人这数十日内都不得入殿。
等到拉上这方宫殿大门,一切都被封锁了下去。
他念了一声,心中不免一横,准备直接朝着淮南王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