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落后的地区,很多国家根本就承担不起这一笔庞大的额外费用。
只能任由火星枯石菌在国土内泛滥。
即便是华国在完成了对国内环境的救治后,向这些地区‘支援’了一批逆向表达蛋白和阻断治疗药物,但那些已经感染了的庞大动物群体,却是已然难以重新恢复成正常生命了。
那些已经在火星枯石菌感染下硅基化异变的动物群体,如果有足够的免疫蛋白药物或许还能救治。
但无论是华国还是这些小国,都不可能将相对昂贵的免疫蛋白用在这些动物上,这种治疗成本是全世界都无法承担的。
而想要地球的生态环境慢慢的恢复成最初的模样,即便是投入大量的阻断治疗药物,也需要无比漫长的时间。
在这个过程中,会有多少种生物随之灭绝,或者是出现原本不应该出现在地球上的半硅基半碳基生命,谁也不知道。
如果可以的话,各国政府还是希望地球能够恢复没有被火星枯石菌感染之前的环境的。
因此,对如何通过更廉价更容易制造的药物恢复被感染的动物的研究工作从未停止。
或许地球上的生态环境,将因此永远而被改变;也或许有一天人们能够将地球重新恢复干净。
对于徐川来说而言,这同样是他关注的重点研究工作之一。
当然,月华台科研基地对火星枯石菌的研究,远不止这一种。
无论是火星枯石菌中那隐藏在基因中,能够在火星这种恶劣环境中生存千万年,亿年乃至更遥远时间的秘密。
还是留下这种细菌的火星文明掌握的高超基因编辑技术,以及能够让火星枯石菌的基因稳定有效遗传千万年,亿年乃至更遥远时间的技术,都是值得他们研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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