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时间结束。”
狱警站在门外用不大的音量提醒我,我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把头发,伸手将门打开,对上外面一个中年男人的视线。
男人穿着庐原一监的制服,布料贴在四肢上能看出非常合身,胸口处也挂着个昭示身份的牌子,一表非凡,很是体面,此时脸上正挂着为难对我说“已经超十分钟了,你今天身体不舒服吗”
自从上回我见这人差点摔倒扶了他一把后,他便对我挺友好,偶尔会开小灶让我洗澡洗久一点,他貌似将我单方面当成了他的朋友,有时还会向我哭诉他工作还有恋爱上的烦恼。
虽然我对他的行径感到百思不解,但这是他的自由,我无法干预任何一个人的行为自由。
狱所的洗发露有一种廉价的浓香,我用毛巾又擦了两遍头发,摇了摇头,否认他后半句话。
狱警对我的疏远习以为常,他上前拉住门,然后和我转身一起朝走廊另一边走去,他瞧我两眼,眼角露出笑纹“那能不能问问,你怎么突然申请在这个点洗澡有点不太对劲。”
最后几个字还没落地,我脸色缓缓地发生了变化,因为他的话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下午睡觉时做的一个梦。
监狱双人间狭窄又逼仄,小房间里的遮光帘从两边被人牢牢向中间拉住,不见一丝亮光。
我躺在自己的床位上,枕着硬邦邦的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