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挺可怜的。
他伸脚踢踢邓瑜磕在地上的膝盖“行了,罚了,起来。”
这罚得就和挠痒痒没什么差别。
邓瑜这才站起身来,看起来似乎尾巴又竖起来了。
赵疆一脸的感叹“你哥哥是个严谨过头的性子。”
他这头收买了邓瑜,却并不能拆邓瑾的台,接着道“你却不要怪他。他这样的性格,我才能放心将我们的北地托付给他。”
邓瑜被一句“我们的北地”说得心神激荡,脸膛都有些发红,他沉声道“卑职明白。”
两个聪明人打机锋,心神情绪跟着起起伏伏的却只有老实人。
赵疆拆开邓瑾那封军报。
里头内容不少,最近北地练兵的情况、北胡人的动向、往鹫山派探子的事,事无巨细条条分明。
只是读来全都干巴巴的,连半句润色都没有。
别人给上司写信,哪怕不是阿谀奉承之辈,也该在开头加上一两句问候吧
赵疆上辈子批多了奏折,看邓瑾的信只觉得言简意赅,身心舒畅,倒也不在乎这一两句。足见这邓瑾既有才干,又颇为务实,不是俗人。
只翻到最后一页最后一行了,他笑起来。
这笑会心,显得他人也有几分年轻人特有的朗然活泼。
“你看,”他示意邓瑜凑过来,“你兄长果然不能免俗啊”
邓瑜定睛一看,只见这军报的最后一行干巴巴地添着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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