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像你这么大的,好多连处方权还拿到手呢!”就手接过纸笔,乔老先生笑着说了几句。
“那都是外界瞎传呢,实不足信!都是间接朋友关系,彼此非常信任,这才叫我过来给您老把把脉。”
“明白,明白!辛苦你了!”
边沐用另外那只中性笔在纸面上写下这么一句话:“您老成过两次家?原配夫人已仙逝?眼前这位是二婚妻子?”
乔老先生眼神还行,完全不用佩戴老花镜之类的眼镜,拿起纸就仔细端详了几眼。
乔老先生明显就是一怔,随即沉默了片刻,用一种比较异样的眼神看了边沐两眼。
边沐为人向来坦荡,自然自自然然同乔老先生对视了两眼。
笑了笑,乔老先生在纸上书写了一行文字。
“确实如此!那一年……海外进学,我们一道上海上游玩,意外身故……”
“自打二婚以来,您之前的生活习惯是不是很自然地随着现下这位夫人改变了许多?”还是以笔代言,边沐继续问询道。
读到这儿,乔老先生不由面色更变,神情异样地盯着边沐看了几眼,一时有些不大适应。
边沐笑了笑,没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