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肤浅,更何况……我师傅他老人家精通鸟语,强子不是在你跟前也展露过吗?那都是从太师傅那儿学了点皮毛,一只飞鸟只要落在我师傅手掌心,不论它怎么努力挣扎,从始至终再也飞不起来,一方面,我师傅功夫了得,轻轻松松可以将小鸟奋飞向上的力道全都一一化解,那手功夫之所以厉害在于每一个细节毫无遗漏,但是,他老人家不是通鸟语嘛!整个过程中是否给鸟儿施加过其它压力我就不清楚了。”说着话,梁乡愔表现得一点儿也不保守,取过几张餐巾纸,从桌上拿起刚才那支中性笔写下几行口诀。
按捺住心头狂喜,边沐有点不大好意思了。
“前辈!我不是你们那一派的门人弟子,窥探这等秘诀,合适吗?”
“哈哈哈……我们一直可都把你当家人呢,这都啥年月了,过去那一套早就失效了,只是……当下我能想起来的就这点了,唉!曹师兄早早过世了,他对此类功夫特有兴趣,当年对此乐此不疲……”说到这儿,触景生情,梁乡愔禁不住心生几分伤感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