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群体全让你们吸引走了,我们哟,只能治一些头疼感冒之类的小病,顺带着推拿、按摩什么的,绝大多数都是工薪阶层,之前吧,勉强糊口还是没什么问题,后来……贵馆人气太旺了,我们的日子也就变得有些艰难……边老板千万别误会,我们绝对无意‘兴师问罪’,天底下从来也没这种道理不是,他们推举我跟您说一声,就是想见个面,万一边老板有那什么建设性的改良意见,我们好歹也求条活路……唉!上有老下有小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贵姓?”电话这头,边沐随口问了问。
“免贵!鄙姓施!措施的施!”
“施大夫也开了家诊所?”
“哎!单位效益不是太好,我琢磨着给家人找条更好的出路,自己辞职出来单干,说来也十几年来了,唉!能力不行,勉强糊口还行。”
“施大夫谦虚了!问一下啊!能说实话不?”
“边老板请讲!说假话不是人,天打五雷轰!”
“呵呵……言重了,你们是自己无意间商量好的,还是背后有人挑唆?!”电话里,边沐直接问道。
“不敢,不敢!纯属我们内部自己协商的,原先吧,只是想办个学习班,出个课时费,请您过来给我们上上课,后来大伙儿一合计,您身份那么高,一节课给多少钱合适?!说实话,我们还真出不起,所以就……”
“噢!那这么着吧!原则上我是答应了,不过……最近事有点多,等我把手头几个特殊病人治得差不多了,咱们上三公湖小聚一下?”
听到这儿,电话那头那男的顿时显得有些惊喜交加,连声致谢之后十分礼貌地把座机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