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上了把锁,这段时间如果处理不及时,对称的,另外一头很快也会秃的。”边沐颇有耐心地讲解了半天。
“明白了!好治吧?”
“我给你配制点药水,开个对方,所谓对方就是一个方子只有两味药,你先吃着看!那……你在丽津是住店呢还是投奔亲戚?”
“住快捷酒店,意思是我得在丽津这边待段时间了?”
“那倒不用,在当地抓药也是一样的,不过……六周之后,还得辛苦你来趟医馆,我得再复查一下,万一没看对,药水和汤药还得换方子。”
“明白了!那我先在这边住几天,拿上药再回去。”
“今晚我就给你配药,明天上午你过来一趟,药水我放张大夫那儿,你过去拿上就可以回家了,张大夫会给你开一收据,药价都标上面了。”
“谢谢边大夫!”
“应该的,别客气!”说着话,边沐起身客客气气将那位女患者礼送出门。
……
宁医生介绍说,那个老太太是她的病人,平时最信得过她了,今天之所以找过来,老太太计划委托医馆一件要事。
“老伴走得早,我跟前就一个儿子,国外拿的硕士、博士学位,成家后几乎没回过国,最近一两年,声称忙得很,春节都不知道打个电话,你们二位说说,将来……靠他养老?!可能吗?!”越说越气,老太太眼圈还给红了。
听到这儿,边沐大体也就猜着咋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