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澂忍着肩头剧痛,喘息着爬起身来,“什什么蛊”
卞之晋吹胡子瞪眼,“别跟我装蒜老子从前在雁云山”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堪的往事,讪讪收言,清了下嗓子,“咳,反正老子也懂这些毒玩意儿你身上这只蛊虫,至少养了六、七年了”
蛊虫
六、七年
陆澂在心中默默消化着卞之晋的话,想起从前在玄武营里听人议论过的那些有关南疆巫术的恐怖传闻,脑中似有念头飞闪而过,一瞬间血液不禁泛凉。
可他惦记着阿渺安危,万不敢将注意力从眼前局势撤离,一面留意观察卞之晋的反应,见其纵然怒极、却始终不再出手,遂慢慢后退几步,顺势接话道
“对,是极极厉害的蛊你现在若是动了,必然毒发”
卞之晋似是甚为忌惮蛊毒,听了陆澂的话,气得胡须乱颤,却始终盘膝而坐、不敢起身。
陆澂放下心来,飞快地旋过身,捂着受伤的肩膀,朝着刚才阿渺离开的方向,踉跄地追了过去。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