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更有动力了一些。
剩下的人中,我又抓出了两个华久会卧底、一个死屋之鼠卧底、一个不知名洗钱组织卧底。
我你们酒厂成分真的好复杂。擦汗
仰起头滴完瓶子里的眼药水,我揉了揉钝痛的眼角,蹲在旁边做起眼保健操。
临时基地中站着的人已然不多了,他们呼吸着盈满血腥味的空气,沉默地知道自己逃过一劫。
琴酒收起发烫的枪管。
他对结果姑且还算满意,不仅三个华久会卧底全部被指认,还有不少额外收获。
那个女人也通过了试探,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与忠诚。
我啊对对对。
波本啊对对对。
基尔啊对对对。
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绝不反驳。
我做完一整套眼保健操,寻思都干活儿到凌晨五点多了,总该让我歇一歇吧
“朗姆那边的电话。”琴酒瞥我一眼,你现在就去见他。”
琴酒已经把好用的人才物尽其用过了,放人放得爽快,很愿意让朗姆继续压榨劳动力。
至于劳动力本人的心情,不重要。
我抱膝蹲在地上,幽幽地在地上画了个圆圈。
画了一个,再画一个,再画一个,分别诅咒琴酒、朗姆和酒厂老大乌鸦头。
辣鸡资本家去死啊
我用了十八年没瞎的眼睛,你们是准备一天给我弄瞎吗
“正好,我带她一程。”
波本漫不经心地插话“让这位小姐亲自感受一下,我的车到底该不该修。”
波本发出了记仇的声音,琴酒思考两秒,点头答应。
一来波本是朗姆的下属,带人走一趟是他的本职工作,二来要报复就报复呗,他难道会为那个女人出头吗
“朗姆要的是能做事的人。”琴酒丢下一句警告。
伏特加补充说明“大哥的意思是,叫你别过火。”
伏特加同情地拍拍我的肩膀,跟着他大哥走了。
临时基地走的只剩三个人,我慢吞吞站起身。
波本比了个请的手势,我像一只认命的小羊羔,走向雪白的大煮锅,啊不,雪白的马自达。
基尔沉默地跨上摩托,戴上头盔。
马自达与摩托一起发动,在呼啸的风中,我骨头酸软地瘫在副驾驶座上,振声痛斥“酒厂到底是什么牛马培训组织可恶,我的劳动力被白嫖了”
没有钱拿,眼睛痛痛,好恨好恨
我在副驾驶座拳打脚踢。
“拜托,这是我的车。”安室透降下车窗,让晚风灌入车内,“被你一句话害得日后没钱修理的车。”
“怪我咯”我
不认账,“我这叫明贬暗褒,用小辫子替换狐狸尾巴,你看,琴酒果然没有怀疑吧。”
若是我夸你对组织忠心耿耿,时刻准备为那位先生做牛做马,一颗真心向组织,对组织的忠诚比你的脸还清白,琴酒一定会怀疑aheiahei”
安室透“怀疑你包庇我”
我“怀疑我暗恋你。”
安室透咳嗽起来,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今天工作一天,没有拍背服务的力气了,干脆侧过身趴在车窗上,朝窗外骑摩托的漂亮姐姐招手。
“你好呀。”我笑眯眯,“刚刚吓到了”
基尔掀开头盔,将摩托骑近了些。
“你是公安的人”她问。
“公安雇得起我这般优秀的侦探吗”我挺直胸膛,“我是客户们的心上人。”
“你要是有委托找我,你也是我的心上人。”
我对金主超好超温柔的。
基尔没忍住笑了笑,唇边勾起的笑容使她面容柔和起来。
安室透敲了敲方向盘,“我发现你在搞区别对待。”
我怎么,你也要当我的心上人吗
我的心又不是榴莲,哪有那么多尖尖站人。
“这条路开向哪里”我问。
“朗姆与人会面的基地。”安室透回答。
我大惊失色“你真要送我去”
我们不是一伙的吗
“不然我暴露卧底身份,带你亡命天涯”安室透开玩笑似地说。
我好啊好啊,就这么办。
我走后哪管洪水滔天jg
安室透无视了我满脸的赞同点头等于摇头,你是阿拉伯人。
他不开玩笑了,将手机递给我。
电话页面已经输入了一串数字。
“轮到你的王牌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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