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这种雷我们托儿所再不能有。”
解老师恍然。
上一颗雷,是龙傲天。
打架的事情爆发后,即便是他爸已经划清干净,还是挡不住外人说。
园长看了眼谢静云还在外面站着的身影,小声跟解老师说“你偷偷给她透个口风吧,她父亲的事情不解决,都难找到工作,我其实挺想留下她,看得出来是个细心的人,可惜了。”
“明白。”
解老师走出去,拉着谢静云站在角落。
谢静云眼底浮现出希望,“是不是园长又改变主意。”
“没有,不为这个。”
谢静云彻底接受事实,扯出个有点难看的微笑。
“我没事。”
“我偷偷跟你说,你自己知道就好,别说出去。”
谢静云诱惑地点点头。
解老师说“园长是打听到你父亲成分的问题,你不知道之前出事的那个孩子家里,就有坏分子,闹大后对托儿所的影响很大,你如果能把成分定下来,重新再来招考肯定没问题,园长还挺喜欢你的。”
“真的”谢静云看到了希望,“其实我爸的成分已经划成贫农阶级,是好的。”
“那你去革委会申请一份证明,确定是贫农肯定就没问题,毕竟你弟弟也在我们学校。
谢静云听到革委会的第一时间有些怕。
那些人凶神恶煞的。
上次为救父亲出来,已经把仅剩的家底都给掏干净,要是还要什么怎么办。
谢静云不知不觉走到革委会办公楼外,才恍然回神。
站在马路边,车来车往,她却怎么也踏不出第一步。
正恍神,看到马路对面穿着灰色棉衣的高大男人,下意识抬起手挥了挥。
“嗨”
东永亮,
谢静云心里跳出这个名字,确实很好记。
她看着对方发现她,冷淡地看一眼,而后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要还水壶的谢静云登时愣在原地。
她察觉到身边人奇怪的视线,赶紧放下手,目光追随着对方的身影,皱着眉头自嘲一笑。
真尴尬。
幸好那天在锅炉房里没把话说开。
她竟然还以为对方对她有意思。
真是丢死人了。
谢静云低头,水壶还挂在身上,这是她原本今天来,想找解老师帮忙还回去,却被没录取的消息给分神,弄忘了。
水壶里是一早出门装得开水,这会已经温温凉。
趁今天见到直接还了吧。
“你等等。”
谢静云追上去,一边跑一边摘掉挂在身上的水。
她气喘吁吁地拦在东永亮面前。
“同志,你等等。”
东永亮站定,他身边跟着好几个人。
“你认识”
“不认识”
“我没想赖着你,不用避我像避蛇蝎一样,只是你的水壶之前落在我这,我来只是把它还给你。”
谢静云把水壶往东永亮怀里一塞。
“再见。”
她转身潇洒地走开。
周以臣突然出声,“不能让她走。去,把人一起带走。”
“周团”东永亮紧张地挡住视线。
周以臣眸光一寒,“这是命令。”
东永亮立马行动,跟着走向小道时,一个手刀将人打晕,扶着胳膊背在背上,朝目的地去。
有人问周以臣,“那位女同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恰好认识,知道她和革委会有关系。”
其他人严肃起来。
这次任务,不能走漏风声。
“你们几个都是生面孔,直接去粮食局找万金雨,说要参加活动。”
“你们都是要参加的呀可是我们人员已经超了很多,而且你们也不是我们音乐学院的学生呀。”万金雨有点为难。
她从最开始的激动,到现在的麻木,已经榨不出太多的情绪来。
实在是人多事故多,最近已经有同学小范围内地爆发过几次吵闹。
“这位同志,我们虽然不是音乐学院的,也是本地文工团出身,自从音乐学院出事,我们日子也不好过,我认为这次是个好机会,为我们这个行业发生的好机会”
慷慨激昂的话一出,万金雨就有些上头。
“你们说得对我不能因为自己的情绪影响你们,来,我给你们登记。”
“去反映的日子已经确定了吗”
“就在腊八那一天我得到消,新规定会在小年夜前从教育局下发,那之前都是我们能争取的时间。”
“那太晚了吧,时间太长会消磨人内心的热情,我认为择日不如撞日,就这周,赶在各学校期末考试的日子上,也更有意义。”
“以前我们努力还有个努力的方向,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