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他就是她的天,自他离开津门之后,她日思夜想,今天她的天又回来了。
“不哭了,不哭了,这不是回来了吗这么多人看着呢。”
张淑蓉发泄了一会儿,闻言俏脸一红,急忙离开冯骥怀抱,低声道“相公,我去后厨给你端菜。”
说罢,逃一般的跑开了。
步伐轻盈间,恢复了久不曾见的少女俏皮。
饭桌上,冯骥的饭量依旧让家里的仆人吃惊,好在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的食量。
“广州那边到底什么情况我听人说,那边闹革命了”
饭桌上,冯昌仁打听起南方的事情。
冯骥笑了笑,简单的将广州的情况说了说。
冯昌仁听完,目瞪口呆。
“你是说,那边的革命,你也参活了”
“算是吧。”
“哎呦,我的好儿子唉,这话可不敢乱说,尤其是在这津门,你千万别提这事了,知道吗”
“这不是您问我吗。”
“呸呸呸,我就不该问,记住了,回来一句别提广州的事情。”
冯骥笑了笑,道“强武会与镖局现在什么情况没出什么乱子吧”
冯昌仁摇头“乱子倒是没有,强武会依旧是津门第一门派,顺源镖局如今已经扩大到北方各地,眼下大家都认顺源镖局的牌子。”
冯骥微微点头“我听说义和团闹到了天津了,家里生意没有影响吧”
“没有,义和团闹的是洋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就算要打秋风,也不敢惹咱们。”
冯骥吃好饭,喝下一碗张淑蓉熬的参汤。
“父亲,我想家里的人可以搬去香港。”
“香港”
冯昌仁愕然,不明所以。
冯骥屏退左右,与冯昌仁分析起眼下时局。
如此一聊,竟是过了一个多时辰,夜色都深了。
终于冯昌仁被冯骥劝动,准备今年将生意往南方做起来。
后院里,张淑蓉早早洗漱完毕,屋子里放着一只高大的木桶,里面已经装满热水。
她靠在门边,翘首以盼。
环儿捂嘴偷笑,道“小姐,你都等了好久了,要不然去催催姑爷好了。”
张淑蓉脸色一红,娇嗔道“死丫头,你胡说什么,相公回来,定然有不少重要事情和公公说,我怎么能打扰。”
环儿无奈,道“真是的,姑爷都不知道小姐多想他。”
张淑蓉瞪了她一眼“没大没小。”
这时候,院子门口,逢春一路小跑回来。
张淑蓉见状,连忙支起身子,询问道“逢春,相公结束了吗”
逢春喜道“夫人,我看到少爷已经离开书房了,正往这边来呢。”
张淑蓉顿时面若桃花一般,满是欢喜“快,快看看水温热不热了。”
她转身往屋里走,忽然又转了回来,问道“环儿,我的妆容可还规整”
“美着呢,小姐,嘻嘻。”
张淑蓉脸色羞红,紧张不已。
不大一会儿,就听到脚步声传来,门外逢春脆生生的喊道“少爷,你总算来了,夫人都等你好久了。”
冯骥大笑一声“夫人久等了。”
吱呀,房门推开,却见屋内烛火通明。
张淑蓉面若桃花,身姿曼妙的坐在窗前。
二人四目相对,她的眼眸水汪汪的,宛若一湖秋水,粘在了冯骥身上。
逢春与环儿对视一眼,悄悄退出门外,关上了房门。
冯骥坐到床边,轻轻握住张淑蓉的媃荑。
“淑仪”
“相公”
二人有千言万语,却在此时都默契不言。
只是各自呼吸急促起来,仿佛屋内温度也升高了几分。
“我伺候相公沐浴”
张淑蓉刚刚起身,便被冯骥一把抱起。
却听他在她耳边轻笑道“一起洗。”
张淑蓉顿时满脸羞红,却勇敢抬头,与他对视。
娇羞之中,她用力点头,嗯了一声。
衣衫尽褪,水浪翻滚。
“相公要我”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今夜注定无眠。
次日,日上三竿,冯骥难得睡了个懒觉。
搂着娇妻丰腴的身体,回味无穷。
“相公,你说我嫁入冯家这么久,怎么还没有身孕呢”
张淑蓉趴在冯骥怀中,娥眉微蹙,有些心忧。
冯骥笑道“你我成婚不过一年,没有那么快的,不急。”
张淑蓉却摇头“若是有宝宝在我身边,也不至于太过无聊,相公你不在,我好生想念。”
冯骥能理解她的苦恼,当下笑道“这次回来,应该会待一阵子,总能怀上的。”
张淑蓉苦恼道“是不是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