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苟言笑的师兄身边,要他教自己剑术。师兄表面上不耐,但又总是一转过身,嘴角又微不可查翘起。
年岁过去,小师妹出落得愈发水灵。
突然有天,皇帝出宫微服私访,对小师妹一见钟情,于是便不管不顾抢进宫去。然而小师妹在深宫里过得并不好,总是独守宫闱,深宫冷寂,笑容也渐渐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复杂的心机和手段。
深爱小师妹的师兄某天得知境况,便决定扮成侍卫进宫去。
只要她想,他便能背离师门。只要她高兴,他便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只要她愿意,他就是碎尸万段,也送她一个能争宠上位的孩子又有何妨。
至少他还能,死在那个月圆之夜,死在她怀里。
死前把她的娇俏容颜嵌进脑海里。
旖旎过后,皇后娘娘含笑递上一杯酒。
假扮成侍卫的师兄明知是毒酒,也没有犹豫地接过,然后一饮而尽。
唇边涌出鲜血,他笑得很开心,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娘娘,在下今晚一定把您伺候满意。”
“”
司禾太阳穴猛得跳了下。
嗯
等下
怎么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司禾顿了好几秒,才倏地发现这低低沉沉,含着笑的声音不是从手机里传来的,而是从头顶斜后方传来的。
她头飞快地往后一转。
许贺添穿着白色浴袍,似笑非笑地靠在沙发背上,偏着头,视线落在她手机屏幕上。
男人发尖微湿润,还在往下滴着水,几根湿发随意地搭在精致眉眼处。白色浴袍领口低至胸膛,锁骨清晰又突出,往两旁宽肩蜿蜒。
身上薄荷气味清冽又澄澈。
“”
司禾下意识捂住屏幕,有些慌忙地息屏了手机。
视频阿婆主把bg配得恰到好处,司禾几乎陷进了剧情里,居然连身旁什么时候来了个人都不知道。
司禾尴尬地咳了声,嗫嚅道“怎么过来也不说一声”
“啧,不正好”
许贺添慢条斯理地抄起手,斜睨了她一眼,“要是说了”
“在下可不就接收不到娘娘您的暗示了。”
“”
司禾无言地抿抿唇。她默了下,下意识脱口而出解释道,“你想多了,我看这个是因为”
话头又突的顿住。
这要是让这男人知道这是她参考的什么官宣主题,那接下来的话题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了。
“因为”
许贺添唇角隐约勾了下,挑眉顺着她说,“什么。”
司禾摸了摸鼻子“没什么。”
许贺添倒也没追问下去。
男人了然地点点头,两条长腿一抬,整个人从沙发背后翻过来,动作利落地拦腰把司禾从沙发上抱起来。
司禾身体忽的悬空起来。
她瞳孔瞬间扩张,低呼道“许贺添,你干什么”
许贺添无视怀里女人的挣扎,大步往楼上走去,嘴里漫不经心地重复着。
“伺候您呢,娘娘。”
许贺添毫不轻柔地把司禾往床上一甩,快速把自己剥了个干净。
司禾被迫跌进柔软的床垫上。
她只觉头脑一阵眩晕,视线不太清明,还来不及聚焦到面前男人身上,就只听见“哒”一声,什么金属落地的声音。
然后身上便被滚烫覆盖上。
旖旎氛围快要达到顶点时,许贺添俯身过去拉开抽屉,床头柜上他手机突的震动了起来。
男人没理,兀自迅速地撕开塑料袋。
司禾喘息着叫他“快接电话。”
许贺添没回话,把塑料袋往床下一扔。
手机终于自动挂断。
没几秒,却又震动了起来。
司禾忽的有种被人围观的羞耻感。
她又推了推许贺添“你先接电话。”
在手机坚持不懈地振动了不知多少次后。
许贺添咬着后槽牙,拿过手机,一看来电显示,芋头。
他脸颊肌肉很明显地鼓了鼓。
要是芋头说的不是什么要紧事,那他保证,芋头这月的奖金没了。
许贺添强压着怒气,接起电话。
芋头可怜巴巴的声音传来“添哥您总算接电话了,我都给您打了”
许贺添“啧”了声“有事快说。”
芋头“哦”了声,连忙问道“添哥您明早在家里吗”
许贺添“在。”
芋头“哦,好的,就这个事儿。明天早上”
许贺添耐心告罄,直接挂断电话,关机了。
总算安静了下来。
司禾第二天是被门铃声吵醒的。
她浑身上下从来没这么疲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