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27)(2 / 3)

吐着槽、犯着懒。

脑子疼就疼吧,做噩梦就做吧,关你一具尸体什么事。

伏黑甚尔抚开你湿黏的黑发,随即惩罚一样手掌在你身上游走。

在这个现实世界里,你像个孩子一样蜷缩起了身体,但躲避不开身上人的骚扰,于是伸出胳膊,胡乱抓住了那只不知轻重的手。

你成功抓着了那只手,意识依旧不清醒。

汗水湿黏了你的黑发,搭在你露出的半张侧脸上,勾勒着你的迷失无助。

伏黑甚尔一手撑在床沿,一手被你握住,从姿势上看,他的手仿佛被你捧在了心口。

他的手被你捧着,好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好像你永远属于了他,热烈而被打上他的烙印。

你需要他,至少在你迷失的此刻。

伏黑甚尔慢慢勾起了嘴角。

伏黑甚尔具有刀锋一样的魅力,隐在刀鞘内不出时慵懒随意,刀尖沾血时没人能从他身上移开目光。

即使他被你抓住了手,他的姿态也好像是他抓住了一把刀,掌握了生死的裁决权,如同暗流在夜色中闪烁。

最有价值的选择难道不是把你策反么

真真假假全做真,禅院家的或者咒灵,谁也无法把你从他身边撬走。

伏黑甚尔咧开了嘴角,俯身在你的耳边低声告解“既然这样,你的一切都归我了,你卖身给我到下辈子才能还清了。”

你在梦中哼哼了一声,作为对那只咬着你胳膊不放的野兽的回敬。

伏黑甚尔当然不会把你这个病人的无意识回应当真,但这并不影响他愉悦起来的心情。

伏黑甚尔放开了防备,看着你在睡梦中的挣扎,你的汗水,你的痛苦。

你的黑发映着你苍白的俊脸,露出来你迷蒙的黑色眼睛。

在泪花的遮掩下,你的瞳色像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墨,你眼中的那点聚焦像水上的枯枝,漂泊无言。

伏黑甚尔稍一拨弄,你的聚焦便散开,在水浪中沉浮。

你薄薄的嘴唇,唇珠却带着一点肉感,伏黑甚尔像终于找到合适下口地方的野兽,抬起你的下巴,咬上去你的嘴唇。

你嘴唇的触感稍软,咬上去便不想分开。

伏黑甚尔咬着你,像咬着一片花瓣。

白色的、肉质的花瓣。

轻轻一捻便挤压出花瓣的汁水,轻轻一舔,味道微甜。

铃兰白花瓣有着象牙色的质感,玉石色的莹润,朵朵花瓣中藏着抖动的金黄花蕊,像捧着花束的圣洁少女。

你这朵铃兰花被蹂躏得凄凄凉凉,唇舌发红。

梦中又被野兽啃了脸的你很想骂爹。

现实中,伏黑甚尔捏着你的下巴在与你接吻。

你在无尽的痛苦和发麻的舒适感中渐渐有了神智。

“妈妈”

你好像听到旁边有人这样叫你。

谁啊,这么眼瞎。

你只想张嘴骂回去。

叫爸爸,不然叫爷爷。

在烦人的呼唤声中,你大脑的疼痛感渐渐弱下去,你只感觉在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着,压得你又重又热,很想踢开这床厚棉被子。

越来越强的不舒适感让你渐渐从梦境中脱出,意识里开始回想你昏过去之前发生了什么,试图搞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映入你视网膜首先是一头黑发,随即那张棱角犀利的脸映入你的瞳孔。

熟悉的脸,但那张脸上垂着眼、沉静的神情只让你想到一个人。

你意识不清,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惠你怎么在这”

惠这小子不是应该在家上学吗怎么又捡到了你你有什么百分百必被伏黑惠捡到的bug吗

你忽然收住了声。

伏黑

这阴沉着一脸要把你杀了的样子,这家伙是伏黑甚尔啊

你猛地从床上坐起,头也不疼了,脚也不酸了,嘴也不麻了,掀开被子就往地上挑,一副被人捉奸慌不择路抓起地上的衣服就要从窗口跳出去的急迫感。

“惠你喊的不会是我的儿子,伏黑惠的名字吧”

你的肩膀被人按住,伏黑甚尔那张阴沉笑着的脸从你的肩膀上探来,活似恐怖片。

啊真不是不是怎么会呢你这么一个正直良好青年怎么会和一对父子一个乖巧像小猫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奇怪父子扯上关系呢。

你脑海里回旋着一长串为自己开脱的话,在对上伏黑甚尔的眼睛后,最终只剩下四个字

天要亡我

好在伏黑甚尔看样子没怎么生气,最多的是猝不及防得知一个大瓜后的恼羞成怒。

对你来说是个尴尬的瓜,对伏黑甚尔来说好像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伏黑甚尔听完你的来龙去脉,在桌上托着腮闹别扭一样撇着眼、撇着嘴。

细细观察之下,你能看出伏黑惠和伏黑甚尔父子的相似之处。

长相相似,嘴唇微薄,眼角上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