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协助你们的”
青登先是一愣,随后面露难以自抑的喜色。
紫阳竟会不假思索地爽快答应他的请求这着实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更加出乎其意料的事情还在后面。
“仁王大人,报酬什么的,就不必了。”
紫阳十分洒脱地摆了摆手。
青登瞬间怔住,然后连忙开口
“不用给报酬这”
他的话音刚启,紫阳就抢先一步地快声道
“仁王大人,您今夜刚帮过我一个大忙。”
“多亏了您的及时现身和出手相助,我和菱花才能幸免于难,否则真不知道如何收场。”
菱花那位可怜艺伎的花名。
“就当作我在报恩吧”
“反正我所负责的工作,也就只是使用一块镜子而已,并不需要去做任何复杂、麻烦的事情。”
“只不过是这么简单的小忙,若还向你征收一大笔报酬的话,我会感到良心不安的。”
以戏谑的口吻这般说完后,紫阳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停了一停,然后一脸兴冲冲地说道
“啊,对了仁王大人,不如让我的姐妹们也来使用你们的银镜吧”
“我虽然不敢自称人缘好,但我在祇园还是认识挺多朋友的。”
“我会建议与我相熟的姐妹们,都来使用你们的银镜。”
“这样一来,应该多多少少也能使你们的银镜更有人气、更广为人知”
青登听罢,眨了眨眼,脸上的呆怔之色逐渐转化为哭笑不得
“紫阳小姐,你这么热情,可是会让我受宠若惊的啊。”
紫阳听罢,发出健康、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哈,仁王大人,您言重了。”
“就如我刚才所言,我只不过是在报恩罢了”
“还请您不要客气,坦诚地收下我的好意吧”
言及此处,大概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豪迈之情吧,紫阳攥起右拳,以不轻也不重的力度,捶了下自己的胸口。
拳胸相击,发出“嘭”的沉闷声响听着此声,青登下意识地垂低视线,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紫阳那无比平坦的胸脯。
不得不说,紫阳的身材实在是
高情商的说法是穿和服会很好看。在传统观念里,胸脯太大会将衣襟撑得太高,破坏和服的版型。
至于低情商的说法紫阳若是假扮成小男娘,一定不会穿帮
假使是佐那子、木下舞和天璋院拍打自己的胸脯,绝对不会有“嘭嘭嘭”的闷响,而是会像轻戳果冻一般,发出充满柔软弹性的“波涛声”。
青登前脚刚将视线投向紫阳的胸脯,后脚就满怀懊悔之心地收回目光。
紫阳正在跟自己谈论严肃的正事,而自己的注意力却放在对方的平胸上
看来,最近总跟土方岁三打交道,搞得我的思想都变得龌龊了
十分华丽地将锅甩给土方岁三后,青登收拢心思、打起精神。
既然对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他也不再婆妈。
他郑重地挺直腰杆,然后一板一眼地再度俯低腰身,向紫阳行礼致谢
“紫阳小姐,感激不尽你帮我大忙了”
紫阳莞尔
“仁王大人,您之后可要将最漂亮的镜子送给我哦”
青登大笑
“这个自然”
是夜
京都,某地
时值深夜。
无人的空旷街道,既昏暗又寂静。
啪挲、啪挲、啪挲、啪挲、啪挲
忽然间,远方的街角传来草鞋摩擦地面的声音一名手提灯笼、腰佩双刀的年轻武士,打破了街道的静谧。
若是有熟悉新选组的人在场,在看清此人的面容后,想必定会大吃一惊吧。
清河八郎地位与土方岁三、近藤勇和山南敬助相当的新选组参谋没有携带任何随从,就这么孤身行动。
此地是京北,距离位处京西的壬生乡较远让人难以想象堂堂的新选组参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路很黑,布满天空的深沉乌云遮蔽了月光。
清河八郎手中的灯笼萧瑟地照亮其脚下的地面。
光亮照不到的地方蕴积着浓重的黑暗,仿佛蹲踞着一头凶猛的、随时会扑将过来的猛兽。
久未清扫的路面上飘零了些许枯枝落叶。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清河八郎面无表情地踩着枝丫的的尸体前行,如同枯骨碎裂的声音回荡在街巷的上空。
不消片刻,他来到一间坐落在河堤边上的偏僻木屋的门前。
木屋的门缝里透出昏暗的烛光,不时地传出谈话声和脚步声有人在里面。
“”
清河八郎抬高脑袋,扬起视线,小心翼翼地观察四方。
除此之外,他还尖起耳朵,细心聆听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