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新妻宽。”
“无念药现在的确还处于试验阶段,亟需大量的试验者来做试验。”
“如果那个新妻宽真如罗刹大人您所言,有着想要打败橘青登的强烈愿望那我不否认他确实是个检验坚定的战斗意志能否加强药效,以及进一步确认无念药对个人战力加成的优秀试验体。”
“但我还是觉得没必要找一个此前根本就不认识、完全不知其底细的人来做试验。”
“要足够优秀的试验体的话,我们这不是应有尽有吗”
“呵呵呵”矮挫中年人的问话声刚落,罗刹便发出“呵呵呵呵”的诡异笑声,“是啊,就如你所说的,想做试验的话,完全不必找那个新妻宽。”
“不论是想做什么类型的试验,都有更轻松、更简便的渠道。”
“但是啊”
罗刹的话锋勐地一转,然后朝矮挫中年人一歪脑袋,脸上挂着能让人联想到和煦春日的阳光笑脸。
他的这抹阳光笑容,好似都让周围的黑暗多了几分暖意。
“这么做很有趣啊”
“那人现在一定很纠结吧”
“到底要不要信我的话呢到底要不要吃这颗药呢这药的副作用真的就只是事后会发高烧吗”
“呼呼呼呼”
想要大声笑,但却又拼命压抑住的怪异笑声,从罗刹的唇齿间泄出。
“真想快点到明天啊看看在观武席上,新妻宽一脸纠结的脸。”
江户,桶町,小千叶剑馆二楼,千叶定吉的卧房
“父亲,如何力度还可以吧”
千叶重太郎盘膝坐在正将上衣拉到胸口处,露出嵴背,俯趴在榻榻米上的千叶定吉的身旁,将刚煎好的药膏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抹涂到千叶定吉的嵴背上。
左那子跪坐在她哥哥的身旁,给她哥哥搭把手,兄妹二人合力给最近腰病不断复发的千叶定吉上药。
“嗯。”千叶定吉点点头,“力度刚刚好。辛苦你们兄妹俩了。”
“父亲,你这说的什么话啊。”千叶重太郎嘿嘿一笑,“这些不都是我们这些做儿女的应该做的嘛。”
千叶重太郎一边给千叶定吉上着药,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千叶定吉与左那子闲聊起来。
聊着聊着,千叶重太郎忽然偷偷地瞥了眼身旁的左那子,接着突然将话题扯到了今日在大赛上大放异彩的青登。
“我原以为我已经将橘君他的天赋给评得很高了。”
“结果直到今日我才发现我还是太低估橘君他的才能了。”
千叶重太郎露出感慨万千的表情。
“真是难以置信呀,橘君他3个多月前,还只是一个没什么剑术基础的普通人呢。”
“这样的天赋就是荣兄应该也比不上了吧。”
“嗯橘君他的天赋确实是相当出众。在我这辈子所见过的所有剑士里,天赋能和橘君相提并论的人,不足五指之数。”千叶定吉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以半开玩笑的口吻附和道,“我都有点羡慕周助了,继冲田君之后,又得了一个天赋如何出众的天才弟子。”
“我和左那子今天还闹了一个笑话。”千叶重太郎发出无声的叹息,“今天早上,我和左那子在那很认真地讨论着橘君他应该要花上一定的力气才能打败那个足立,结果到头来橘君只用一剑就结束了比赛。”
听到兄长忽然提及今早的尴尬事,一旁的左那子的脸上浮现出几丝窘迫,但她很快便重整好了表情,将脸上的这几丝窘迫之色压下,恢复回那副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模样,接着便见她朱唇轻启
“能让我们两个都预判错其目前的实力,橘君他的天赋确实是很厉害。”
“但是”
左那子话锋一转。
“兄长你说橘君的天赋胜过了二堂兄这就未免有些太过吹捧、高夸橘君了。”
“我个人认为论天赋,橘君他还是要比二堂兄他差上一些。”
“从开始习剑,再到初次放出自己的势,二堂兄他仅用了1年出头的时间不论别的,光是这一点,我觉得就足以让橘君他望其项背。”
在话音尚未落尽之时,左那子好看的眉宇间浮起了几分尊崇与艳羡。
身为大剑豪千叶定吉的儿女,左那子他们自然是早早就知晓了“势”的概念。
“势”她和兄长习剑这么多年,直到现在都未能有缘触及这个只有兼具天赋、努力和机遇的幸运儿才有机会触碰到的高阶领域
“哈哈哈哈。”听到左那子刚才的那番话后,千叶重太郎干笑了几声,“这个嘛我说橘君他的天赋超过荣兄了可能确实是太夸张了一些。”
“但即便如此,橘君他的天赋还是很值得我们称道了。”
“若不是因为挖人太不道德了,我都有点想将橘君给挖到我们小千叶剑馆来了啊,哈哈哈。”
“父亲,我觉得我们日后可以多跟橘君他往来。”
“哪怕只是从功利上的角度出发,和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