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高长江叫道“绝域从军计惘然,这句切合武举
东南幽恨满词笺,这句又切合坐馆诗词名家身份,再恰当不过
负尽狂名十五年,从坐馆懵懂记事到现在差不多也是十五年。
而且这句太符合坐馆的气质了,毕竟张癫林狂,现在也小有名气了。”
然后又问道“就是这诗里面的一萧一剑,与坐馆情况不符合,是不是要改改”
林泰来无可奈何的说“怎么改我的鞭啊枪啊,都没有箫和剑文艺,平仄也对不上
所以就这样吧,艺术要允许部分虚构,能准确反映我这个作者心声就足够了。”
然后林泰来起身道“我准备回乡下了推广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在我回来时,如果这首诗没有流传起来,就唯你是问”
高长江信誓旦旦的说“愿立军令状,在坐馆回城时,保证这首诗红遍全城”
看着高长江把握十足的模样,林大官人不禁狐疑起来,“我怎么觉得,又要被你坑”
高长江悲愤的答道“在下这样一心为了社团的人,虽说偶有失职,但怎么会坑坐馆
毕竟坐馆最近一个月忙于各项考试,没有在文学上有所展露。
所以这首诗必须红,将坐馆的文学名气延续下去
而且这首诗确实也非常不错,甚至还有成为坐馆代表作品的潜质”
林大官人虽然还是半信半疑,但也没法再说什么,只能相信高长江了。
随后林大官人登神威烈水号出行,遵父命回乡下“上桌”去。
当然,今夜要先在横塘镇过一晚,把该缴的粮缴了。
黄小妹还是和唐老头夫妇住在一起,但早就换了一处更大的宅院居住。
交完粮的林泰来还没有睡意,便坐在院中躺椅上,与唐老头闲聊。
唐老头突然恳求说“坐馆老朽有件事情,想请坐馆出手”
林泰来诧异的说“什么事情,说得如此严重你看上谁家小娘子了”
唐老头脸色羞愧的说“我那伯父唐六如,其实就葬在横塘镇外面”
林泰来真是吃了一惊,“你怎得不早说,让我去祭拜一下。”
唐老头又答道“六如伯父虽收养一子,如今后嗣只剩其孙孀妇,生活拮据艰难,小老儿也无能无财。
如今墓园眼看着荆棘荒芜,牛羊放逐,恳请坐馆出手整治墓园,重修立碑。”
林泰来坐了起来,埋怨说“你早该说这些,怎得还隐瞒至今
千载下读六如之诗文者皆其友,何必与其同时乎
你要早说,我自当出手整治墓园,还用等到今天”
给鼎鼎大名的唐伯虎重修墓园并立碑这种事,热衷于搏文坛名望的林大官人肯定乐意啊。
就算手里没闲钱,借钱也要把这个项目上马顺便再发表几篇诗词,写个碑文。
想到这里,林泰来又忍不住的不停抱怨说“认识这么久了,你为何一直隐瞒不说
莫非在你心目中,我林泰来就是个不会敬重先贤的人
再怎么说,那也是你伯父,就算没有名气,我该帮也会帮。
而且你没发现,你这位伯父与我行事风格有相似之处吗都热爱文娱行业,都喜欢写诗,都以狂出名
你要早点说,我林泰来混文坛声势还能多几分,起步何至于那么艰难”
唐老头被烦的受不了,低头道歉说“都是老朽的错
当初老朽只是觉得,像我伯父这样名气的人,重修墓园不能所托非人啊。
如果墓园落到庸俗凡人手里重修,那还不如不修,让它就此隐没于世间。”
林泰来“”
唐老头这道歉,相当之没诚意
他听出意思来了,唐老头的意思就是,当初你林泰来就是一个小烂仔,“不配”给唐伯虎修墓立碑。
他们唐家再穷,也是残存了几分骄傲的,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允许蹭唐伯虎名气的。
黄小妹坐在后面,捂着嘴偷笑,很少看到林郎被这样骑脸。
难怪唐伯虎后人如此落魄,可能都是因为这个骄傲不想低头的心理啊。
林泰来心里嘀咕几声,扭头就对黄小妹说
“唐老头对社团忠诚度不够,长期隐瞒个人重大事项,扣一个月薪资不,三个月”
求月票唐伯虎的墓地真的在横塘,但我也不知为啥埋了这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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