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伊,”是以,思来想去,亦唯有低声地唤,“我、我肚子疼得厉害。”塔娜扬声道。
等了半天,喊了几次,却始终无人应声。
她只好把话说得更直白“我要去上茅厕。”
“”
“阿伊”
阿伊依旧没有出声,却有一柄喜秤忽的探到盖头下,冰冷的玉质几乎贴着她的面颊擦过。塔娜被吓出一个寒噤,下意识别过脸去。
可那人依旧轻而易举挑起她的盖头。
红烛暖帐,人影摇曳,气氛之旖旎暧昧、不言自明若非一个被五花大绑、双目圆瞪,一个浑身是伤、看着显然没几天活头的话。他这一身被血浸润的红衣,说是今日的新郎官,倒也“恰如其分”。
“魏炁”塔娜看清来者是谁,不由脸色大变,“怎、怎么是你”
魏炁却不答,独手指轻抚过她眼眉。
许久,方才温声道“原来你穿上嫁衣,是这番模样。”
“你又逃出来了你怎么逃出”
“是被放出来的。”
魏炁话音淡淡“只是没想到,被放出来,便能见到外头这样一场热闹。”
“热闹”
不知怎的,塔娜忽的低头看了眼身上嫁衣,说不上缘由的一阵发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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