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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仿佛在哪见过,只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怎么女人一脸好奇,他真去了么

他怕您再念叨,一大早便跑去山里挑水砍柴,这会儿,早把把厨房里的水缸都打满,柴堆得老高

原来我说话还有这作用

对了,狗蛋人呢该不会也跑去挑水砍柴了吧

娘娘说了多少遍,不要叫陛下狗蛋

那我还叫翠花呢。

翠花

塔娜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走近、上下重新打量了女人两眼,心道若是旁人叫这么个名字,的确老土到没边,可放在眼前的女人身上竟然、竟然还觉得怪接地气的。

谁让她长得那样平凡,从鼻子到嘴巴,再从眉毛到耳朵,简直没有半点能让人记住的优点

诶这个形容,怎么也这么耳熟

她的头又疼起来。

等再回过神,女人已经在院中石桌旁坐下,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男人。

石桌上,搁着晚娘摘回来的红果子,女人一颗接一颗地吃,吃得不亦乐乎,两只腮帮子都被塞满,犹若一只屯粮的松鼠。

好吃么而那男人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的开口道。

好吃啊。

那怎么不给我留几颗。

因为你又闹失踪,活该。

女人说着,毫不留情地把篮子里最后两颗红果吃光,连嘴也来不及擦,又仿佛忽的想起什么,扭头问叫你想孩子名字,想好了么要是想不好,不如就叫大壮或者小花吧,我觉得挺好的。

你的品味还真是一如往常粗劣。怎么不叫他大黄

大黄也挺好的,多谢,狗蛋。

塔娜“”

你们和肚子里的孩子什么仇什么怨

单听两人说话,实在很难想象这是一对恩爱夫妻,反而更像互生恼恨的怨侣。

塔娜觉得逗趣,又不由好奇,忍住头疼凑近一看这才发现,眼前男人生得着实不一般。

不,岂止是不一般。

一身布衣亦难掩其辉,与旁边姿色平平的女子相比,简直是叫这简陋的小院都“蓬荜生辉”般亮堂起来。

于是,也越发显得这停不下来的斗嘴分外诡异。

叫无忧吧,男人说,未来做个平平凡凡,胸无大志的普通人。不求人前显贵,但求一生无忧。

不,我偏要他做个一点也不平凡、一点不普通的人。无忧无忧无忧不就无虑了么太没意思。

那叫顺天,男人说,顺应天意,因势而为,若是女孩儿,便叫顺意。

那也不行。

“翠花”笑道若是顺天,他便没法出生了。做爹娘的带头说谎话,岂不把他也教成个谎话精么

他说一句话,她便顶一句嘴。

男人终于气恼,彻底冷下脸来。

那我们如今龟缩在庙里,求天求地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求天顺意

那是因为天能救你。

天能救你,我便跪天,她说,祖潮生,如今我拿自己的命和天赌,你不该死。天下人,我曾救得;你,难道我便救不得你究竟在怕什么我见过天,天嘛,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男人的脸色一瞬苍白。

“翠花”却不知是为吓他还是故意作对,忽的一手指天,一字一顿道

没听清楚么我说,天、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闭嘴。

怎么,还是没听懂那我再说一遍

让你闭嘴

天边雷声大作,乌云滚滚。

瓢泼大雨,一瞬倾盆而下。

男人又气又怒,毫不犹豫脱了外衫罩在她头上,将人抱起便往屋中走。

眼见得两人都被淋成落汤鸡,屋内的小竹子同晚娘连忙迎将上来。男人却只将“翠花”往晚娘怀里一塞,扭头夺门而出。

小竹子当即便要去追,可还没跑出门,却被“翠花”开口叫住。

别去,她说,他若真要走,谁也拦不住。

娘娘

我拦不住,谁也拦不住。

女人说着,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犹如被大雨冲刷过后、油彩褪色的人偶。

塔娜看在眼里,却忽觉全身发凉。不知怎的,她一瞬读懂了这笑容背后的隐意

一心求生的人,尚有钻营取巧的志气。

可,一心求死的人,要如何去拦才好

把我的命,换了给她吧。

不过一息功夫,眼前的“风景”忽的骤变。

塔娜环顾四周,惊觉自己此刻所立之处何其眼熟那日天佛禅寺,后山小院,简陋的竹屋。

原来未曾彻底破败前,便是这般光景。

女人躺在床上,面朝里睡着,一身湿透的男人坐在床边。

僵持许久,“翠花”终是默不作声地坐起身来,替他擦起湿漉漉的头发。

不要。

一边动作,她甚至在笑你又在说什么胡话命是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