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河,喝了些水。又想到景辰也必定口渴,撕下一截干净衣料,浸湿,带回洞口,试图塞过去。
可缝隙又窄又细,衣料里的水都压挤干了,还是送不过去。
洛溦百般尝试,沮丧的有些想哭。
景辰宽慰她道“我不渴的,而且上面的人既然在掘地,一定会找到这里,你不用急。”
不管是神策军还是晋王旧部,都会不惜一切找到皇帝,总会慢慢寻来的。
洛溦心力交瘁,伏在洞口,平复着心绪,只觉整个人虚脱的厉害。
“绵绵”
景辰长时间听不到洛溦的声音,意识到什么,“是不是觉得冷”
时值初春,寻常屋舍中都难免春寒料峭,更何况在这阴冷的地宫之中。
洛溦从卫邸被掳来时身上的衣物就不多,之前关押的石室里尚有毡毯可用,此刻置身空旷地宫,人一旦静止下来,就觉得寒气直往皮肤下钻,牙关都忍不住有些打颤。
“我没事。”
她不想景辰担心,调转话题“刚才圣上说的那些话”
还有对棺木里尸体做的那些事,“他是疯了吗太史令太史令不会真的是他和长公主的”
洞口的另一端,景辰沉默下来。
良久,缓缓道“如果是真的,你会介意吗”
“我介意什么”
洛溦仍尚有些怔然,领悟着景辰的言下之意,低垂了眉眼,“我能介意什么,又不是他的错。”
她只觉得皇帝恶心,只会可怜长公主,可怜沈逍。
景辰靠着石壁,牵了下唇,抑下无言的苦涩。
“我就不该问你这个问题。你从来,都是这么的好,总是喜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