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在前,没道理错过。
沈独又选择了几部神功,随即便离开了武库。
见到沈独走出,盘膝坐在一侧的老者似乎也极为惊讶。
“你为何出来了”
寻常人进入此地,少则半月,长则半年。
此子进入此地,恐怕连一个时辰都没有。
沈独冲着老者拱了拱手,平静道“学会了,自然就出来了。”
“公务在身,又岂能在此耽搁。”
殿宇内一时变得安静无比。
“呵呵”
下一刻,老者低声的浅笑声随之响起。
“去吧”
在他心中,已经给沈独打上“骄狂”的标签。
如今大燕的后辈子弟,都已成了这般模样了吗
沈独知道对方不信,不过他也懒得去证明什么,无非是实话实说罢了。
沈独原路走出宫殿。
等候在宫外的小太监满脸惊讶“大人,您怎么”
这出来的也太快了,他本以为至少需要数天的。
“走吧。”
沈独没有多解释的意思,示意小太监在前方带路。
就在二人即将离开皇宫时,前方忽然出现了一列车驾。
沈独扫了一眼,便猜出这是九皇子的车驾。
如今诸位皇子当中,时常入宫的,也就只有这位九皇子了。
不过
这偌大的一个皇宫,燕帝那些妃子这二十多年都是怎么过的
虽然他不是一个八卦的人,但多少也有点好奇。
怪不得那些皇子一个个的都不愿意待在宫中。
就这种情况,换谁都会多想,若是再在民间流传出一些谣言,名声就彻底臭了。
作为一个儿子,与父亲的妃子有染,那些文人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夏熙诚走下马车,冲着沈独施了一礼“沈大人。”
沈独淡笑道“九殿下客气了。”
“不知九殿下特意等候在此,有何事”
夏熙诚沉默片刻,拱手道“我母后想见一见你。”
“抱歉”
夏熙诚话音刚落,沈独便果断拒绝,摇头道“后宫重地,我一外臣岂敢擅闯。”
“而且我公务在身,恕难从命”
皇后见自己有什么目的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在这个节骨眼上,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可不想落人把柄。
以他如今的身份,也不用去在乎此事会不会得罪皇后。
听见沈独拒绝,夏熙诚似乎并不意外,只是拱手道“打扰了。”
少林一事,对他的打击不轻,这也让他对于争夺那个位子,失去了信心。
沈独与夏熙诚的马车交错而过,一者出宫,一者入宫。
沈独一回到京畿总舵,便召集了徐冲等人。
沈独看向众人,沉声道“京察一事,必然是阻力重重,而我们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陪他们耗。”
“所以接下来该怎么做,我想你们也都明白。”
“五品以下的官员,不用理会他们究竟有什么罪证,先查出一批人,然后以此为突破口,继续扩大范围。”
“罪证什么的,等他们进了大牢再慢慢拷问。”
“大刑之下,他们会自己交代的。”
“至于五品以上的官员,借四州官员与灵州韦家造反一事,先给他们安一个罪名。”
“剩下的那几位六部大员,朝中勋贵,等这些羽翼剪除的差不多了,他们也就该坐不住了,自己会露面的。”
他从未想过按部就班的去行京察之事,那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震惊,起身道“遵命”
虽然他们心有不解,不过他们也习惯了沈独行事,并不会多问。
沈独看了众人一眼,淡淡道“稍后我会派遣东宫的几位供奉与东宫亲卫军与你们共同协作。”
太子的身体每况愈下,真慢慢查下去,还不知要到猴年马月。
与其如此,倒不如以快刀斩乱麻之势。
听到此话,众人暗暗松了口气。
京畿总舵名声虽大,但多数捕快还是从台州带来的,人手欠缺。
这些人分散到城内各处,就远远不够了,何况还要同时搜集罪证,网罗罪名。
如今有东宫亲卫的协助,无疑会减轻很大的压力,这也给了他们充足的底气。
仅仅半日后,燕京城便再次轰动了。
不过这一次却是因为京察一事。
街道上,六扇门的诸多捕快策马而过,四周更有一列列顶盔佩甲的士兵,其甲胄赫然是出自东宫亲卫。
燕京各卫的甲胄制式都不相同,东宫亲卫的甲胄城中有不少人都认识。
许多官员尚在家中,便有六扇门的人破门而入,然后被强制带走。
这一幕令许多人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