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地免职、下法司论处等几种,一直到抄家为止。
不过抄家是非常罕见的,除非其不谨造成了极其严重的后果和影响,否则一般不会出现。刘守有这次的事,性质虽然恶劣,但应该还达不到那个程度。至于究竟按照哪个程度来处罚,这还是要看皇爷的宸断。”
这意思就是说,我只能给他按照规矩定性,也就是“为官不谨”,具体“不谨”到了哪个程度,这玩意儿只能您自个定义,我可不敢瞎说。
陈矩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不谨”这个罪名在明朝来讲,范畴是很大的,小到在特定场合穿错了衣服,大到君前咆哮,甚至悄悄带刀去见皇帝,性质上都属于不谨。
而实际上,穿错衣服通常只是小过,君前咆哮那就是欺君之罪了,而带刀去见皇帝,严格一点就甚至可以算谋逆,可见这个“不谨”的适用范围之广。
朱翊钧想来想去,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暂时先考虑革职候勘或者就地免职,具体的情况,还是视白玉楼那边的结果再定。”
皇帝的这个定性看来没有太出乎陈矩的意料之外,他很平静地应了。
朱翊钧再次看了看沙漏,问道“刘守有就是走得再慢,这会儿也该到白玉楼了吧你们派出去接应尧媖的人靠得住么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陈矩低头答道“黄掌印与奴婢等也担心有什么万一,因此这次的接应计划,是和高中丞参详过的,料来应该万无一失了。”
朱翊钧闻言,欣然道“既然是求真看过的计划,那就没事了。朕先去慈宁宫请安,免得到时候咳,你且去吧,不必伴驾了。”
“是,皇爷,奴婢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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