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皇上这次不准,也不是大问题因为既然做法是对的,只是眼下银子不够用,所以将来总还是会做,无非一个早晚的事。”
许国微微颔首“这一条的确如此。”
吴兑便问“既然是分开来看,那另一条呢”
“另一条,则是想看看咱们的申元辅对皇上的影响到底有多大。”他微微眯起眼,缓缓地道“首辅之所以这几十年来被看做真宰相,其实说穿了,根基是在于首辅对皇上的影响力。昔日高文正公在阁为次辅时,李石麓身为首辅却也只能唯唯诺诺,原因不就是他对穆庙的影响力远不如高文正公么”
他稍稍一顿,目光也凝重了一点,继续道“十多年来,我实学一脉一直掌握着首辅票拟之权。如今因为凤磐公丁忧,这大权骤然落到了心学一派手里,此一变局究竟会引出多大的变数,你我等辈都还只能猜测。而今日之事,则正好是一个机会”
张学颜完全明白了许国的意思,沉吟着道“看来维桢你是在赌赌元辅和求真二人究竟谁更得圣眷”
吴兑稍稍变了脸色,眉头也立刻皱了起来,有些紧张地道“这个对赌可不大公平啊维桢,你确定要这样”
当然不大公平,高务实只是个兵部侍郎,在高拱改制过后的兵部四侍郎制度下,他目前只是排第二。这区区一个兵部的三把手,去和当朝首辅比“重量”,横看竖看都不公平啊。
但许国却正色道“可是为了将来咱们能对申元辅的力量有所把握,这个赌局咱们非奉陪不可。”
吴兑张了张嘴,但最终还是没说出话来,只是无言地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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