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冯,你见过吗”
“没有甚至我之前都没有听说过此人。”
冯万年摇了摇头,目光向着旁边的沈清歌投去。
“他”
“他是莫门主从外面带回来的,我对他的底细也不太了解”沈清歌轻语熬。
玄门的门主叫做莫望休,与古平凡不同,他很少露面,常年不在京城。
“我唯一知道的是他受了玄天道种的机缘,反而”沈清歌悄美的脸蛋藏着一丝不太确信。
“反而什么”李末追问道。
“反而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嗯”
“普通人”
“不错,他的修为一朝全无,变成了一个普通人我也觉得奇怪”
沈清歌的眼中透着难以释然的疑惑。
“你们三人机缘不同,看来他的机缘还在你们之上。”李末淡淡道。
沈清歌心头一动,忍不住追问道“莫非你看出其中端倪”
“没有。”
李末摊开双手,摇了摇头“只是一种感觉”
“毕竟,越是神秘,就越有看不见的底牌”
“玄天馆不愧是大乾国教啊,到底是有人才的。”
李末忍不住感叹,玄天馆的底蕴不可想象,年轻一辈的高手层出不穷。
就他所见便有吞天剑种,武天峰这样的妖孽。
另外,还有那个所谓的普通人混沌剑种
“也不知道归墟有没有什么像样的人才。”
李末心中暗暗思忖,当即与冯万年,沈清歌交流了一番,倒是颇有收获。
两天的时间,一切平静。
李末每日进出洪门刑狱,与古惊庭切磋道法,参悟玄妙,越发长进。
对于坛山斗法,他倒是极为平静。
反而冯万年,还有纪师显得有些焦虑。
尤其是纪师,声称那天在李末家里喝了一次大酒,做了一场大梦,血海漫天,极为不祥。
对于这种封建迷信,李末嗤之以鼻。
两天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
这一夜,李末孤身一人来到坛山。
坛山不高,位于京城向东五百里,距离东郊明居都还有半日的路程。
这座山并无特别之处,全因当年天师府祖师在这里登坛设法,降妖伏魔而扬名天下。
“明天便是斗法之日了”
李末站在山巅,感受着坛山之势,雄浑之余,却没有太多的感悟。
这里毕竟是天师府的主场,他也并非是天师府的弟子。
“我就知道,这样的热闹少不了你。”
长风习习,吹拂万里,明月所照,从何说起。
李末头也不回,高声朗朗,便见一道曼妙身姿从远处草丛中走出。
“鱼灵微”
“你可真贼,我藏得这么好都被你发现了。”鱼灵微有些埋怨道。
“你气息藏得好,可是脂粉味却没藏住。”
李末看着月光下走来的佳人,咧嘴轻笑“你这用得是什么脂粉很特别,我居然没有闻过。”
“没有闻过看来你对女孩子家的玩意很懂行。”
鱼灵微狐疑地看向李末。
李末闻言,不由哑然失笑“只能说你的香味太特别了,与众不同,独一无二。”
鱼灵微美眸含光,虽未显露喜悦,倒是颇为受用。
“我门家的脂粉,外面买不着,你若是想要,我可以送你点。”
“送我干嘛我一大老爷们,用不着。”李末摇了摇头。
“真是呆子,你自己用着,可以送给心仪的姑娘。”鱼灵微目光一瞬不瞬,盯着李末。
“我没有。”李末脱口道。
鱼灵微稍稍一怔,却是转过身去,看着朦胧夜色下起伏的坛山。
“我临来前让江小白算了一卦。”
“嗯”
李末闻言,面色变得无比古怪起来,不由破口大骂“这个该死的神棍。”
上回北极塔之事,鱼灵微也曾经让江小白算了一卦,卦辞是,若入此塔,一生一死。
结果李末进入北极塔,冯万年活了下来,可是黑冥剑魔却坐化陨落,活脱脱的乌鸦嘴。
“他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李末啐了一口。
他知道,江小白被家里长辈禁足,短时间内怕是出不来了。
“他说”
“你等会你别说,我不想听。”
李末赶忙摆了摆手,他不知道江小白说了什么,但绝对吐不出什么象牙来。
“想不到你这样的人也怕命。”
鱼灵微瞧着李末的反应轻笑道。
“错了他算得是运,可不是命,再者说了”
李末摇了摇头,淡淡道“我向来不太相信这种封禁糟粕。”
“封建糟粕”
鱼灵微愣了一下,对于这样的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