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报》。认字的年轻车夫结结巴巴地念着,其他人围成一圈,时不时发出惊叹。
“.田野里生长出富足与希望“年轻车夫念到这里,声音突然哽咽。他想起老家那几亩薄田,想起饿死的妹妹,浑浊的泪水滴在了报纸上。
这样的场景在北京城的各个角落上演着。从达官显贵云集的六国饭店,到贩夫走卒聚集的天桥茶馆;从西式咖啡馆里穿着洋装的进步青年,到胡同口晒太阳的老头老太太——所有人都在谈论着那个“梦想“。
由于反响太大,没有转载的报纸压根无人问津,为了销量许多报纸也加入了转载的行列。
短短几天时间,秦浩的演讲如同一阵春风,吹遍了华北大地。天津、保定、太原.越来越多的城市开始转载这篇演讲。上海《申报》的总编甚至亲自撰写社评,称赞这是“新时代的呐喊“。
……
西安,鹿兆鹏正在替陈教授代课,忽然看到底下有同学在搞小动作,不禁皱眉敲了敲课桌。
“后排那两位同学,有什么有趣的事情,不如分享给大家一起听听”
两个学生讪讪地抬起头,其中一个犹豫了一下,从桌下抽出一份报纸,小声道:“鹿老师,我们刚看到《新青年》上刊登的白子瀚先生的演讲,实在忍不住……”
鹿兆鹏微微一怔,随即走下讲台,接过报纸。目光扫过标题——《我有一个梦想》,他的神情从凝重到舒展。
“早就知道子瀚非池中之物,果然此次进京就一举成名天下知,我有一个梦想,说得好,说得真好啊。”
被拿走报纸的学生听他轻声低语,不禁好奇的问。
“鹿先生,难道你认识白先生”
“何止是认识,我们从小在一个村里长大的。”
“啊,鹿先生那您能跟我们讲讲白先生的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