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抵到床以后,闻溪的身上却压下了重物。
“霍清越”
闻溪反射性叫了他名字,提醒他“窗帘还没拉。”
这民宿的玻璃可不像他办公室里的那样是特制的,万一被人看见偷拍了,外网很快就能满天飞。
“紧张什么”男人压迫性的眼神看着他,“不叫学长了”
“你喜欢听,那我就叫。”
“我更喜欢听你叫别的。”
霍清越看了眼窗外,起身将纱帘拉上。
薄如蝉翼的一层,日光还是能透进来。
闻溪的手被他抓着,由他带领着将他自己的衣服往上推,缓慢而拉扯。
块状有力的腹肌映入眼帘。
他的指尖轻轻点了下,嘟哝着“怎么练的”,身为男性的羡慕油然而生。
“你想练,我带你一起。”他的声音轻哑,带着显而易见的蛊惑。
闻溪可做不到,霍清越能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去晨跑、打太极,有那个时间他不如多睡会儿。
霍清越长得正派,一旦脱了衣服就会充满野性。
看到他不耐烦将上衣脱下,随手扔到旁边,闻溪的心突然加速,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拨动。
初见霍清越时,闻溪绝对想不到他会有那么变态,就喜欢在白天。
他说这样可以看清,语气坦然得没任何羞耻感。
闻溪的力气抵不过他,只能把脸埋进被子里,不看就不会尴尬。
岛上的时光很悠闲,仿佛被按下了定格键,时间就像被扔进榨汁机里研磨的水果,高速运转下才能捣出汁水。
人的大脑沐浴在光里也会眩晕。
洁白的蚕丝被晕开斑驳陆离的圈,白色的纱帘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倒映着模糊的影子。
这里的床头设计得很特别,是弧形的平台,可以坐在上面。
闻溪被腾空抱起时,惊呼一声,本能拥紧了霍清越的腰。
他将他放下,向后抓一下潮湿的发,深眸火光跳跃,有灼人的温度。
视线下移,落在闻溪的腿上。
第一次看见时,他就在想,怎么会有男生的腿这么白,光洁又滑腻。
唇瓣轻轻落下,贴上闻溪的脚踝骨,霍清越跪着,是以仰视的角度看他,一路蜿蜒而上。
谁能想到,他的服务意识会那么强。
窗外有小鸟在叽叽喳喳地乱叫,闻溪的心跳仿佛在狂野的鼓点中跳跃,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燃烧,那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突然,有一股热流直冲而上,闻溪的脸上流露出震惊,在避免窘迫的情况出现之前,及时守住。
他知道自己的底限在哪里,听着鸟叫声,转移话题般假装想到,“遭了,出门的时候忘了给鹦鹉喂食,它会不会饿死”
居然还能有心思想别的事情。
霍清越的手掌控住他,眼中闪过一抹不爽。
“闻溪。”他口吻强势,命令他看过来,“你认为现在是讨论这种事情的时候”
闻溪很懊恼。
他也不想的啊。
可是刚刚他就在它面前,万一水龙头失控了怎么办
想象到那样的画面,从霍清越的发丝向下流淌,整个人便窜过一阵酥麻的电流。
虽然他也会觉得那样很刺激,但男性的自尊实在承受不来这样的打击。
他是不是真的要锻炼身体了
见他抿唇不语,仿佛已经神游天外,看不出一点儿沉浸的样子,霍清越的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挫败感。
他们还处于新婚阶段。
是他不够有能力,让他专注和投入
草草收了场,闻溪去往浴室时,霍清越靠坐在床头,静默良久,跟着走了进去。
他发现了,闻溪好像是一个急需新鲜感刺激的人格,在同一个地方他会腻。
对比之前在办公室和主卧,他所给出的反应完全不同。
前者像竖起尾巴,充满防备的猫,每听到一点动静都会风声鹤唳,急剧收缩,而后者悠然自得,只需要接受他的摆弄即可,心理上太过安全,没任何防御,以至于在感官上也少了许多冲突。
身后忽然覆上来一个坚实的胸膛,闻溪有了预兆,立刻回过头撒娇似的出声“我肚子好饿”
他的眼睛清澈无辜,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器。
霍清越放开了他,“去吃饭吧。”
小岛上只有两家餐厅,一家是烧烤,另一家是火锅,在两者之间纠结一番,闻溪选了前者。
没别的原因,就是觉得坐在大海边撸串挺有氛围感。
点完单后,闻溪起身拍风景,霍清越坐在那里,沉默地低头看手机。
他在某社交软件浏览帖子,忽然看见有人在半月前发布了一则问答。
同性伴侣之间缺乏激情该如何做
下面回帖的人有很多,说什么的都有。
在一起久了丧失激情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