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不论考取什么学校，不论以后从事什么职业，我都会替你们骄傲。”

说到最后，老潘咳咳道：“当然，我还是希望诸位都能够成为咱们学校录取率里的那个分子，而不是分母。”

台下起哄声四起。

这场寓教于乐的主题演讲终于结束。

对于那些品德本就良善的同学而言，这其实是一场很无聊的演讲会，只有陆泽登台时的观念分析跟汇总还有些意思。

而对像周沈然、辛锐、陈婷这些人来说，这是场颇有些折磨的演讲，尤其是还要登台发表演讲的辛锐。

她就像是个吸血鬼，暴露在阳光之下被耀阳灼烧，哪怕只有陆泽知晓她心里的腌臜跟恶念，但辛锐依旧是会惊惧害怕。

这种惊惧是发自于骨子里的，陆泽并非是个好人，甚至可以说，对方比她、徐志强还有周沈然加起来都要‘恶’。

好人对付不了恶人。

这世上，就只有恶人才能够治恶人。

哪怕陆泽并未跟她提过余周周的事，但当辛锐在家里杂货店里见到陆泽的那一刻起，她就很清楚对方是什么意思。

“我在盯着你。”

陆泽转到隔壁的理科班，跟三班还有一墙之隔，但他似乎一直都在盯着辛锐，盯着她的恶意、自卑、愤怒以及..无力。

她这种人，最为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