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手了吧”望月泽问。
“走,议员估计反应过来了,很多人在找你。”降谷零按了几下屏幕,压低了声音。
望月泽笑得贱兮兮“反应挺慢的,不过也是好事,还赚了笔外快。”
降谷零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还真把钱要过来了,一时之间有点哭笑不得。
很显然,议员完全没想到望月泽居然是个男人。
议员满机场找一个骗了他的女人,这两位却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机场,甚至没有人多过问一句。
直到坐上了车,望月泽方才松了口气,朝降谷零伸手。
降谷零的手搭在方向盘上“先回安全屋。”
“哦,好。”望月泽完全不坚持。
他往后靠了靠,眼睛已经闭上了“有点累,到了麻烦叫我一下,波本。”
很奇怪。
降谷零侧过头,发现望月泽已经踏踏实实地睡着了。
他在组织里时间不短了,黑衣组织里面的人形形色色,聪明的,阴毒的,愚蠢的。
见过那么多,唯独没见过望月泽这样的。
波本从来都不是个好相与的形象,即便是在高压的组织内,他也就给过贝尔摩德几分薄面。
他们并不熟悉,甚至昨天才刚刚认识,那么眼下望月泽的姿态
该说是愚蠢呢,还是过于单纯
又或者
这是琴酒的试探
毕竟在组织内,没有任何人是足够被信任的。
五百万还是少了点,zzzzz
降谷零
想到刚刚望月泽的骚操作,降谷零嘴角抽了抽。
不,算了。
这也不是常规操作,常规不了一点。
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好吗
直到到了安全屋,望月泽都还在昏睡着。
不知为何,重新回来以后,望月泽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大不如前了。
现下不过是二十多岁的年纪,怎么这破身体千疮百孔的。
他连睁眼都觉得吃力,有人将手覆在了他的额头上。
这一切都是下意识的动作,望月泽猛地一抬手就想将人捞个背摔。
下一秒
他睁开眼,和近在咫尺的降谷零面面相觑。
降谷零的手指擦过他的耳侧,眼底还有点错愕惊骇。
这是在做什么意外吧,绝对是意外吧
降谷零回过神来,明明还压在他身上,笑容却慢慢敛去了,一副要刀了他的表情。
望月泽简直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咳”望月泽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对不住对不住。”
他匆匆松开手,诚恳地道歉“你没事吧。”
老实说,降谷零是当真没有半点防备。
他哪儿能想到昏昏沉沉的望月泽还能有这么机敏的反应,一时不察就着了道。
这姿势还真是啧啧
是能让波本讹我一千万的程度
降谷零蓦地起身,看向望月泽的眼神愈发不对劲了。
“怎么了吗”开口时望月泽还是正儿八经的“你表情不太好。”
他实事求是。
降谷零头疼得很。
这个搭档虽然行事风格离谱了点,但是现在看来更加离谱的似乎是自己。
降谷零面无表情地坐直了,关切问道“你发烧了,还能解码吗”
望月泽沉默着揉了揉太阳穴。
降谷零,一个以一己之力打三份工的男人,“工作狂魔”声名在外,这似乎也不算什么。
望月泽默然点头“可以,事不宜迟。”
“那就好。”降谷零似乎是松了口气。
望月泽什么意思,成功压榨了搭档就有那么高兴吗
望月泽忙着解码,降谷零也没闲着。
“风见,查一下这个人。”降谷零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桌前,又不动声色地转向屏幕。
“擅长狙击、近身搏斗、易容,有黑客技能,之前看起来受过较为严格的军事化训练,至于现在的这张脸”
降谷零回忆着刚刚一瞬间的触感“应该是真的。”
“没有这个人,在照片库里找过了,这张脸甚至没有被任何监控拍到过。”
“这很不正常,降谷先生。”
即便风见裕也没说,降谷零也明白。
能够不被任何监控拍摄到,只能说明两点
要么这张脸还是伪装易容过的,要么这个人是没有过去的。
或许是组织刻意抹去的,或许是他自己。
如果有机会能再摸一下他的脸,或许就可以排除掉一种可能了。
此时的望月泽浑然未觉,他心无旁骛地沉浸在解码的快乐中。
“搞定了。”望月泽笑着往后靠了靠,将u盘递给降谷零“好消息,没有被追踪,坏消息,为了保护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