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如果有过敏症状,应该早就表现出来了才是。
宁远佳半蹲在菲尔德面前,狐疑地问“你确定是这里疼,不是别的地方”
这还是菲尔德第一次表现出不适,宁远佳还以为他真如传闻中所说,是什么钢铁之身,百毒不侵呢。
“别的地方也疼。”
菲尔德指了指腰腹部。宁远佳垂目看去,只见两个红彤彤,已经有些青紫的痕迹。
刚有些疑惑,菲尔德说“早上被你掐的。”
宁远佳这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喉结滚了滚,只得起身“我去拿药。”
“不用了,还有别的地方更不舒服。”菲尔德一把将他拉回来,指了指早上被折腾的一对,“你看,红到青了。”
宁远佳被他那一拉,差点没撞到一起去。好不容易稳住,凑近一看,眼角抽搐。
“这地方怎么可能青再说了,这也只能怪您自己,不知轻重。”
他话语里有怪罪的意味,菲尔德也不在意,扯着aha细长的手指。
“不帮我检查一下说不定真坏了。”
宁远佳看他好一会儿,表情有些难以言喻,“上将,你行军打仗那么多年,会害怕这么一点伤口”
菲尔德面不改色“以前我在帝国任职的时候,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关进笼子里,朝着一个比我小十几岁的小孩发热。”
宁远佳“”
他轻轻磨了磨牙,简直被气笑了“行。行。”
他从机器人手里拿过手套和药物,便亲自帮菲尔德上药。
冰凉的膏体碰上皮肤,菲尔德皱了皱眉,下意识缩了一下肌肉,宁远佳揪住那
一点,将他拉回来。
“可别乱跑,怕我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孩又给您弄坏了怎么办。”
“嘶”
“别动。你自己是不是趁我不在又动过看上去都快红熟了。”
“没有。”
菲尔德被凉得皱起眉。宁远佳不得已用指腹给菲尔德温着药膏,再重新涂上去,这让他更加暴躁,低头看了一眼,又更加不高兴。
“上将,你的aha特征最好不要再对我有什么动静。”
菲尔德被暴躁的aha拽着涂药,到最后真的有些疼了起来,闷闷哼了一声。
“唔我尽量。”
“不是什么尽量。”
眼见着对方的aha特征变得越来越显眼,宁远佳莫名觉得自己被挑衅了“立刻下去。”
“呵这要怎么做到他喜欢你,我有什么办法。”菲尔德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还是说,你这里其实不如我”
宁远佳“”
他全盘停了下来。
“菲尔德上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
aha藏在斯文眼镜后的目光有些陌生,沾着冰凉药膏的手指按上菲尔德的肩膀,草木气蔓延,让人仿佛置身原野之中。
顷刻间,一阵大力袭来,菲尔德双膝跪在地上,脸被按在熏了香的被单里。
不疼,但足够威慑。
菲尔德却笑了一下,继续道“宁远佳,你其实根本不是学物理的。”
宁远佳僵了僵。
“你身上总是带着药物与化工品的香味,从没有那些材料的金属味道。”
“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菲尔德趁他没有反应过来,在宁远佳的aha特征上点了一下。
“只是想说,你更有了这个姿势对你来说刚刚好。要不要来试试”
这话传到易感期的aha耳中,无异于惊雷炸响,宁远佳忍耐到脖颈冒青筋“菲尔德”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对方,像是生气,又像是茫然。
薰衣草和冷香混合在一起,交织出别样的幽雅韵味,连这捆绑住自由与欲望的笼子都像是刻意营造出的场所。
“为什么”
为什么一直要刻意挑逗他
明明在原著里,菲尔德从来都是宁死不屈的那一方啊
菲尔德不知道宁远佳这句近乎崩溃的疑问从何而来。
在宁远佳犹豫的那几秒里,他猛地翻身、反抗、反压,看着aha漂亮隐忍的表情,锁链轻轻晃动,一手抚摸着aha的脸,摘下他的眼镜,露出那双含着水光的凤眼。
弯下腰亲吻对方的嘴角,另一只手探了过去,解开了什么。
“菲尔德。”宁远佳握住他的手腕,犬牙探出,脑海中还有最后一丝清明在摇摇欲坠,“这样不对。”
“哪里不对”菲尔德如同父亲般怜爱而包容地抱住他。
宁远佳下意识环住他的腰,与oga相触的肌肤舒适极了。他的犬牙都已经抵在了oga的腺体上,却还在坚持说道
“我不能这样做。”
总感觉对不起谁
“你可以当做全是我强迫勉强了你。”菲尔德坐在他身上,捏着他的下巴,“你的内心还是一个干干净净、没有被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