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一下,出于野兽的直觉,感到一种被威胁的危险。
“是”泽兰说,“你要什么补偿”
于衔青没理会这话,力道加大,泽兰疼得青筋跳起来,于衔青的语气仍然云淡风轻“你还特别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给自己打一些奇怪的东西。”
“难道你不喜欢吗”泽兰理直气壮。
于衔青点点头“喜欢,但我很生气。如果按照你现在这个态度,可是哄不好我的。”
泽兰头上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于衔青却故意卡着他,吊着他,让他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给我。”
泽兰蹙眉,以他的力气能轻易挣开于衔青的怀抱,但是不太敢他怕于衔青又生气。
于衔青生气不会打人骂人,但是会不理人,泽兰什么都不怕,只害怕于衔青把他当个陌生人对待。
“我错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于衔青笑了,像对幼崽说话那样“乖,今天是第一个惩罚。”
泽兰如愿以偿被进入,坐在对方腿上,整个人被打湿浸透,又拧干,变得干燥,复而潮湿。
夜晚。
画室响起敲门声,于衔青把画架布置好“进来吧。”
门被打开,泽兰穿着一身单薄的衣物走了进来。
他上身和于衔青穿了同一个款式不同颜色的黑色衬衫,三粒扣子被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与半截鼓鼓囊囊的胸膛。
于衔青一眼看出他刚刚喂完孩子,一边大一边小。
泽兰进门时还有些不高兴“为什么每次我都得敲门”
他从小到大没有这个习惯,被那群大臣说无礼说惯了。
自从有一次于衔青洗澡,泽兰硬是不顾劝阻闯进去和
他大战,导致后来肚子阵痛打了三针止流针,于衔青就再也不允许泽兰随便进入。
最开始泽兰屡教不改,后来每次靠近对方,于衔青都会借助情趣为由,吊着他,像玩玩具一样玩他,就是不填满他。
亏吃多了,泽兰就像是只被驯服的猫,对喂他小鱼干的主人再不甘心,也只能翻开肚皮凶狠地喵两声。
于衔青垂着睫毛,在调色盘上调颜色,不疾不徐道“止流针扎在你屁股上,你自己知道为什么。”
说起这个,泽兰关门的动作一顿,脸色又是青又是红。
那一天他把人类按在水里乱亲,不小心撞到了浴池边缘。事后肚子疼,以为忍一忍就过去了,结果差点把于衔青吓坏。
人类冷着脸把祁霖叫过来,检查出有点流血的迹象,说没什么大事,但是要扎针,这种针很粗,最好扎在大腿或者臀部。
祁霖就把针管给了于衔青,让他帮泽兰弄。
泽兰大气也不敢出地跪趴在于衔青大腿上,像溺水似的挣扎,却被按着,哪里不能动。
总之那天挺惨的,泽兰一回忆起来,臀部又隐隐作痛,也不知道人类看上去那么漂亮娇弱,手劲是怎么那么大的。
他就说人类是种邪恶的生物。猫这种东西,沾一点人就完了。
“过来。”
于衔青并不知道泽兰在想什么,只是饶有兴致地冲他勾了勾手指。
手指上面沾了点颜料,看上去花花绿绿的,泽兰走上前握住,于衔青把手抽出去,拍了拍他的大腿,示意“让你坐在那儿。”
指的地方正对着他,是一面巨大的单面落地窗,从里面可以望见外面的景象,外面却不能看到里面。
他们还在星舰上,星舰舷窗外是浩瀚无垠的星海,隔着一点走廊,时不时会有人经过。
泽兰挑眉“你要画我”
早就知道于衔青会画画,泽兰还是第一次知道他会画像,当即来了兴趣,嘴上说道“直说不就好了。我还以为”
他还以为人类会让他做什么奇怪的事惩罚他呢。
原来只是这样。
“要在那里坐两三个星时左右哦。”于衔青提醒。
泽兰嗤笑一声,嘲笑人类还是太过天真“区区三个星时没人告诉你,我单体野外作战隐蔽时长达到过四十五个星时吗”
“哇,我们家泽兰殿下好厉害啊。”于衔青微笑着鼓掌,意味深长。
“那么想必,光着身体在那里站三个星时,对您来说也是易如反掌了。”
泽兰刚要露出一副骄傲的表情,忽然僵住,眼珠子凝滞。
“什、什么”
“泽兰殿下听说过裸画吧。”于衔青说,“在学校里学习时,请的那些模特老师的身材都没有泽兰殿下好,您既然这么厉害,一定不介意给我当模特的吧”
泽兰都呆了,事情怎么突然变成这个发展。
“我”
“求您了。”
于衔青软下语气,从画架后探出头,长发温柔地披在肩头,看上去很是温婉清纯。
说出的话却又可怜又可恨。
“我从来没有画过您这么帅气的身材,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