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哥滴。
花梨抬眼瞟过昵称,迅速切换聊天框。
花梨滴滴滴。
华丽的哥哥在干嘛
花梨今天周末休假,在家休息,待会准备去吃饭。
华丽的哥哥我就说怎么你们办公室一个人都没有。
华丽的哥哥对了,今天下午路过横滨,给你带了一盒茶叶套装,放在你的工位上,星期一记得拿回去。
华丽的哥哥这可是我从首相官邸扒拉回来的,有价无市的珍品,自己喝,别拿去送人。
花梨厉害啊哥哥,这种好东西都给我了。谢谢哥哥,您是世界第一的哥哥,爱您比心jg。
她对迹部景吾的称呼,向来不会加“表”这个显示旁支辈分的字。
迹部家主只有迹部景吾一个儿子,迹部明子也只有迹部花梨一个女儿。舅舅怜惜她家庭破碎没了父亲,童年悲惨舅舅心疼地认为,在未成年之前一直代行父职,生活和学习一手抓,早已将她视如亲生。
当初她答应和富泽达二订婚,就因对方比她大七岁,舅舅并不满意,觉得年纪太老,配不上他年轻漂亮优秀的外甥女,还同母亲私下牢骚了两句。
花梨思索几秒,指尖继续在键盘上翻飞。
花梨哥哥今晚有空吗,要不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卡洛梅特新出了木姜子牛舌烩饭,看图片就很香香。
华丽的哥哥不行啊,今天晚上还有个会,我要马上赶回东京,下次再约吧。
花梨周六还要上班,哥哥辛苦了捏。
华丽的哥哥不辛苦,命苦。
华丽的哥哥土狗烧灶jg
接收完这句话,对面头像变灰。
这也太忙了一点。
继承人的王冠真不好戴。
花梨浅浅心疼了一下迹部景吾。
退出聊天界面,重新切回通讯录。
“咣当”
猝不及防,楼梯间传来一阵剧烈的响动,仿佛有什么东西砸落地板,声量大到差点吓了花梨一跳。端在手中的奶茶一时没拿稳,几点水珠迸溅飞出,滴到桌面。
富泽达二这家伙,到底在干嘛
花梨被带动得也有些心浮气躁,重重扯出几张纸巾,用力地擦拭污渍。
屋内安静几秒,随后由房门开合的声音打破。从上到下回荡趿拉拖鞋的脚步声。
富泽达二从书房中走了出来。
神情淡然,眉宇间情绪稳定,仿佛只是普通无聊地度过了周六,无忧无喜,乏味得如同白开水,连带暗示方才的响动只是不小心碰倒了某种摆件,并非出于他的气愤。
“花梨,在喝下午茶么”他极其自然地同她打了一声招呼。
“有点饿,随便吃点填填胃口,”花梨也自然地把饼干推向他,“你要来点吗”
富泽达二坐到她身边,不客套不推脱不拒绝,径直从盘中取出几块饼干,丢进嘴里,漫不经心地咀嚼几下。
花梨下拉几页通讯录,忽然,思绪中点亮一个想法。
等一下,天然的饭搭子不就现成在这坐着吗怎么把他给忘了亏得她费劲地一个一个从通讯录找。
“达二,你晚上”
“花梨,你等会”
不约而同地开口,倒不知道应该谁先具有话语优先权了。
“花梨,还是你先说吧。”
富泽达二发挥女士优先的原则。
花梨却不急着言语了。审视的目光一眨不眨地凝聚于他。
即便努力伪装出云淡风轻,在她面前也全是无用功,用头发丝都能猜到他的真实目的,她一眼便能洞察。于是,她预判了他的行动,以尽在掌握的姿态开口。
“达二,你又想带我去见什么人”
“说来听听”
心思竟被直白戳破。有上次拍卖会的前车之鉴,他也不再扯那些冠冕堂皇的大旗,直截了当地亮出底牌。
“花梨,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去拜访中原先生,”他请求,“我打听到他今天下午没有行程,我们一起过去,应当不会扑空。”
“哦,”她满不在意地喝了口奶茶,“具体是什么事”
富泽达二抿唇沉默一瞬,和盘托出“听说国土交通省的的德田政务官,和中原先生有些私交。有个项目和他有关,你表哥也有一定占比的投资。”
一段话,点到为止。
花梨心中了然。
估计是为了项目,和那位政务官的牵线搭桥有些碰壁,因此动了心思,想走她的路子,继而再通过她走中原中也的路子。
七拐八拐还挺弯绕。
不过这个请求倒不难。反正结婚以后,她也要跟着丈夫进行各种社交。没有心情说话,就在旁边当个花瓶,会微笑点头捧哏便好,没有大碍。
何况还事涉景吾表哥。
而且,最重要的是,卡梅洛特的木姜子牛舌烩饭,她非常极其十分想吃
“可以,”花梨说,“等下和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