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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高、更快、更强也是运动员心中不变的信念。

古森元也,有理取闹“但我还是想和七酱拍好多纪念照片啊也想看穿婚纱和白无垢的样子”

七乐没明白他的意思,迟疑道“不办婚礼,也可以拍、也可以穿啊”

“是,是哦。”

古森元也反应过来。

这倒是他狭隘了。

原来七乐是这么想的呀。

“那就算是只有两个人的婚礼,对吧”

“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婚礼。”

「婚礼」的事情本不该在东奥会前提上日程,毕竟心照不宣的地点是巴黎或洛杉矶。

古森元也内心未成形的想法偏离了轨道,是在一个极其寻常的夜里。

大部分国际性体育赛事都因为病毒肆虐而暂停、延期或直接取消了,电视上在放的是全英羽毛球公开赛在15日中断之前的比赛录像回放。

尽管仍处在米兰的冬季供暖期,三月下旬的天也渐热了。即便是在夜里,不开地暖坐在地上的行为,也不至于被叮嘱一声不要贪凉。

所以,在七乐挨着沙发边坐下,坐在客厅地板上、把头靠着他一边膝盖时,古森元也在心里欲言又止、支支吾吾半天,愣是说不出地上凉、让她起来的话。

好吧,他承认,不是说不出,是不想说。

究竟谁才是狗狗啊这不是主人看电视、狗狗不上沙发而是乖巧地窝在腿边的经典构图吗

享受归享受,受宠若惊也是切切实实的。

在心情难安的状态下,人的姿态不可能完全放松。

特别是但凡腿边那个人有一丁点动静,古森都能感觉到,甚至能听到她头发同他裤子面料发生摩擦产生的细微声响。

半晌,觉得已经享受够了这更进一步的亲昵、达到了承受能力的极限,在不惊扰到七乐的前提下,古森元也缓缓地坐直了上半身。

“那个,七酱”

“嗯”

被他叫到,七乐转了转脸,仰起来看他。

嘴唇微张,是肉眼可见的粉嫩、亲身体验过的柔软,其间,鲜活的颜色若隐若现,红色和牙齿的颜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啊啊啊啊他在想什么

古森元也用上刚被他否决的借口“地上凉”

“可我不冷。”七乐说着,歪了歪头,“这么靠着,不可以吗”

这样其实比肩并肩互相靠着舒服,头部有支撑,上半身又不至于过于歪斜,脸也不会觉得对方的肩膀硬邦邦的。

古森元也“”

显然,七乐已经学会了古森家家庭成员为达成目的而使用的套路的精髓。

古森元也,光速败北。

对此次胜利毫无所觉的七乐回归原来的姿势,看着看着,没忍住低头打了个哈欠。

可能是太困了,她觉得眼睛有点累。

“以后家里一定要买个大电视。125寸的那种。”

“那样肯定超级爽诶嗯”

等了片刻,一直没听到七乐回复,古森元也悄悄、悄悄地弯下腰去看,才发现她已经快睡着了,正在打瞌睡。

卡瓦。

可爱的化身还挣扎着打起精神,迷迷糊糊地问他“不可以吗”

可恶,撒娇怎么这么熟练了。

「以后」。

「家里」。

从不会承诺「永远」的七乐,已经解释过了为什么她第一反应会不相信古森的话,以及,她会尽力做到更长久。

恰好的时刻,特别的人,随口说出的、意味非同寻常的话。

本就不是空荡荡的地方涌入了拍岸的潮水,层层叠叠的波浪带起温暖的激流。

为平复这心情,古森也坐到了地上。

就在他以为音响里传来的欢呼声将他拉回现实世界的那一瞬间,

就在古森元也以为潮水已经退去了的那一瞬间,

大约是真的乏了,懒得做大幅度的动作,七乐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肩膀,问

“要击掌吗”

古森元也仿佛回到了多年前和佐久早圣臣因电视频道发生过争执的那一天,

他瞄到了圣臣那无视了包括「古森元也」在内的所有喧嚣的、全神贯注沉浸在排球赛中的侧脸的那一天。

“要击掌吗”

这是当时的古森元也无法说出口的话。

也许正是从那一刻起,他于冥冥之中预见到了会与圣臣发生分歧的未来。

拽住这对命运的直感的一角,凭借着自尊心,古森元也和佐久早圣臣同行过大路,终究在小道岔路口分道扬镳。

道路会交汇;

他现在是在意大利,「条条大路通罗马」的发源地;

等回到东京,等到史无前例被延期的这一届奥运拉开帷幕,「古森元也」和「佐久早圣臣」又会是携手共进的战友了。

在那之前。

「佐久早圣臣」和「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