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过往时的样子,他凭什么自以为是的出现在我的面前,认为我会接受他赠与的好意,凭什么他可以肆意的带走我的孩子,“五年前我们都已经结束了,五年后就不会再开始。”
是的,我最恨的就是凭什么啊,凭什么这些人在要了我的命,狠狠伤了我之后,再想起了记忆或者发现喜欢我之后,就能随意的向我告白,向我道歉。他们为什么不想想,我愿不愿意接受他们的道歉,愿不愿意接受他们的补偿。
凭什么
凭什么
我深深的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顿的道“我谢染,从来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两次”
“金柳,我确实和他不是那样的关系,但这些都与你无关。此后我所有的人生里,不管是出现了哪个人,是男人或是女人,是人修或是妖修,狐王请你记住,这些都与你无关。”
“五年前在你抛弃我和安安的时候,我们两人就结束了,那么五年后,我没有选择从你这里要回我的命,便是我对你最大的仁慈,对那个傻子林林最后的温柔。”
“此后我只希望,在这个人世间里,我们一别两宽再也不见。”
我自觉没有哦用之前很激烈的语气去谈他,只是说了一个事实,可随着我的话音落下,我清楚的看见狐不言的身体晃了一晃,脸白得吓人。他的身体看起来很不好,是久病未愈的模样,但是终究与我无关。
或许是我的胎盘还是没用的吧,没能治好他的伤,因此他还是这么一副病歪歪的模样。
本来就是这样的,当我听见岳博贺说北方狐王要了我的胎盘之时,我便想过,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炼气期,又不是什么大能,就算是把我整个人给狐不言吞了,也不一定能够治好他的伤。
凡人间所说的紫河车能够治人伤病,是因为他们全部都是人类,而胎盘一类的物品,因为在怀着孩子的时候,会将母体的大部分营养都输送过去,胎盘是输送营养的主要介质,也会有很多的营养。
因为营养高,精力多,人食用之后,才会有治病的奇效。可我不是啊,我修为低,狐王修为高,即便我的胎盘再有营养和灵气,也不能治疗好狐不言。
呵,都说这修炼之人大多是方外之人,可我看,他们比之人类也没多少区别。
再次回到屋子之后,我就把厨房的窗户给关了,除了厨房,其他屋子的窗户也都关了,直接将狐不言隔绝在外面。他愿意站多久就站多久,和我们没任何干系。
吃饭的时候我安慰金柳,狐不言不会对他下手,并且也向金柳道歉,说不该把他拉出来。
金柳赶紧摇头,“没关系,本来你救了我的命,我这条命也就是你的,你要怎么用都无所谓。”
安安也跟着点头,“是的爹爹,不管你以后和谁在一起,安安也不会抗拒,只要不是和那三个人在一起,谁都可以”
我笑了,忙对他们解释我没有和谁在一起的想法,我现在只想快点回到修仙界,快点建立合欢宗。只要想到有合欢骨像我和金柳那样被肆意对待,我心里就沉甸甸的难受。
说起这个,我心里倒是有一句话想问金柳,今天上午他到底去哪里了。他说出去买东西了,可是我抱着安安走遍了这里的大街小巷,根本没有看见他的身影,而买东西,必定会四处走动。
于是在吃完晚饭,将安安哄睡之后,我就去了金柳的房间。金柳未曾想到我会这般直截了当,直接呆在了原地,“谢、谢染我、我”
他呆呆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看着他,我看出了他的忐忑,可是我却没有给他逃避的空间,之前接受他的时候我便想过,如果他有任何危险性,我会直接了断他,“如果你不说的话,那你就走吧,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不你别赶我走”金柳直接跪在了我的身前,抓着我的裤脚,哭出了声“别赶我走谢染,除了你这里,我再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
“那你就说,你做什么去了。”我道。
金柳泪眼婆娑的望着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许久过后,才带着哭腔说“我去我去我去找人双修去了。”
“什么”我震惊,差点没将金柳挥开,“你为何要去找人双修你难道忘了,我们合欢骨,生来就是被人看不起的找人双修,就是在耗我们的命他们吸取我们的灵力和精气,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你怎么怎么那么贱骨头
这句话我说不出口,可是我心里却是这么想的,他怎么那么贱骨头,明明已经摆脱了被人当做修炼器具的身份,为什么还要去找人双修
“不、不是的,你误会了我谢染,你误会我了。”他看出了我的未竟之言,忙抱住我的腿脚,急忙解释,“我没有把自己当做器具,我没有作践自己。”他抽噎着,不断流泪,却不敢擦,“反而是我我把他们当做修炼的器具。去岁,我偶然得到了一种修炼的功法,可以直接摄取双修之人的灵力和修为,可是我太笨了,也学不会,所以到现在还是炼气期修为。”
“谢染你别赶我走,求你了,别赶我走。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