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有孕(2 / 3)

,云禾再次向他提出要离开。

弘历面色不愈,毅然回绝,“不可能的事,休要再提”

她早就猜到他会这么说,云禾也不废话,自袖中掏出一把匕首,迅速拔出,将锋利的剑刃对准自己,

“你若不同意,我就死在你面前”

这架势着实震到了弘历,他以为她只是跟他闹腾一番也就罢了,未料她竟如此较真,

“你宁愿自尽都不愿跟我在一起”弘历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对她掏心掏肺,怎就留不住她的心呢

云禾很爱惜自己的命,她并非真的想不开,无非是想借此来为自己争取自由,是以才答得异常坚定,“是留在此地,我生不如死”

她的冷漠和固执刺痛了弘历,他不想伤她,可若让他放弃这段感情,那绝不可能,好言相劝她不听,那他只能以硬碰硬,肃声威胁,

“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待在兰桂苑,一旦你出什么意外,我便问罪于你院中的下人们,让她们统统为你陪葬,我说到做到,绝不留情”

他眼中的那一抹狠厉是她从未见过的,“你不是温润如玉,仁慈善良吗怎能拿下人的命来胁迫我”

他可从未说过他是什么善人,“我只对你温柔,不是对所有人都有耐心和慈悲,旁人都对我毕恭毕敬,唯命是从,只有你,一再忤逆我”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云禾又岂会不明白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识抬举无可否认,你帮过我们苏家很多忙,我很感激你,你要我留在你身边,我已经如你所愿,留了几个月,足够报答你的恩德,我不欠你什么了,只要你肯放我走,我还是会感念你的,但你若拿人命威胁我留下,只会让我怨恨你。”

怨就怨吧傲然扬首,弘历固执己见,始终不肯改变主意,“我宁愿被你记恨,也不想被你遗忘。”

他已经近乎偏执,云禾说什么道理他都听不进去,无奈之下,云禾只好放弃。她对弘历已经彻底失望,不想争辩,更不想再与之理论商议。

自此后,她不再提要离开的事,却也不愿再与他说话,弘历只要得闲便会来找她,陪她用膳,与她讲述近来所发生之事,他试图说一些她感兴致的话头,譬如苏嘉已经入宫做侍卫等等,但云禾始终不接话,仿似这些事情都与她无关。

弘历私下里打探过,才知云禾最近情绪很低落,但下人与她说话时,她会应声,独独不愿搭理他,明显是在针对他。

尽管很失望,但弘历还是认为只要她在身边就好,哪怕她不理他,至少他还能看到她,不必承受思念的折磨。

云禾是想着,就这般冷落他,久而久之,他厌倦了这种日子,也就不愿再来找她,大约就能慢慢忽视她。

殊不知,男人对于得不到的,往往执念弥深,无数个深夜里,他都将她揽入怀中,用行动来表达他绵长的爱意,而她深知反抗无用,干脆侧着脸,不似从前那般回拥着他,就连一丝轻吟都不愿发出来,表现得十分冷淡。

弘历心中刺痛,却始终舍不得放手,蛮横的将她禁锢在金丝笼中,奢望着有朝一日,她能被他打动,回心转意。

两人就这般对峙了一个多月,云禾开始忧虑起来,只因她的月事已经迟了五日没来,以往她的月事都很准,前后相差不过两三日而已,这次却迟了这么久。

云禾隐隐生忧,但又觉得不太可能,每回事后她都喝了避子汤,按理来说不太可能怀上啊

怎奈古代没有验孕棒,她无法自行检测,时日太短,大夫可能查不出来,云禾只好再等等,只盼着是月事来迟,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

又等了五日,月事依旧没来,云禾再也坐不住,借口说自个儿头痛,命丫鬟将大夫请来。

大夫来后,云禾将下人们支开,而后将自己的情况如实告知,让他给把脉瞧瞧,是不是月事不调。

将巾帕搭在她手腕处,大夫垂目仔细感知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缓声道:

“以老夫多年的经验来看,格格这脉象应是有了身孕,但现下月份太小,尚不能确定,需得等到两个月左右复诊,方能断定。”

“怎么可能呢我一直在用避子汤啊”云禾起身将盛着避子汤药粉的罐子拿来,大夫端起药罐嗅了嗅,又用指腹蘸了些粉末尝了尝,已然明了,

“格格,这不是避子汤,而是安胎药。”

安胎药云禾百思不解,难不成她的药被人给换了谁换的何时换的,她竟然毫无知觉

云禾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当着大夫的面儿,她不好多说什么,送走大夫之后,她当即将万嬷嬷,素清和月茗都叫了过来,质问她们,是谁动的手脚。

她们皆矢口否认,云禾待她们一向和蔼,从未发过脾气,这回她是真的动了怒,既然没人承认,她便让她们皆跪着,直至有人说实话为止。

弘历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近来云禾一直容色淡淡,没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