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里面了”
“没有”江角晴斗太心虚,说出的话都激动了。
“总感觉你好像还在里面夹带了什么,但看不出来。”,织田作之助沉稳点头,“累了和我说,不需要感到抱歉。”
“好的,织田小姐”江角晴斗别的不说,面对织田作之助的时候干劲很足,热情高涨,基本上除了本人,都能看出他的倾慕之心。
所谓希望自己被织田小姐背,也只是有贼心没贼胆罢了。
织田作之助一边顺着路走,一边忍不住顺着脑海里想起的记忆说“要是大家也有这么淳朴就好了,那样,我的”
忽然间,她忘记了后半句想说什么,前半句的地点也被她下意识模糊了,她说起其他话题“真好,这些人都活得很好,都想活下去。”
竖着耳朵认真听的江角晴斗啊了一声,也不管那听了一半的话了“什么叫都想活下去织田小姐不想活着吗”
咒术师那可是拼了命要活下去的啊每一个人,都想活下去
这一个月来手稿只写了一个短篇并且怎么看怎么不得劲的织田作之助点头“不是很想。”
她是直觉系。
长久以来想不起的记忆、养着孩子们心存光明与希望的自己、没有求生欲的状态、似乎永远记不住的年份
一定,是孩子们出了问题吧。
即便她想不起最新的记忆,她也能推断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动手杀人从而放弃了能够写作的条件,所以也会想要有价值的死去。
因为她同时判断出了,不应该草率的自杀,这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也有人为她付出了一定代价,她想。
也许是快到该想起的时间了,她此刻竟然丝毫没有逃避思考的想法。
每天都在努力活着的辅助监督沉默了一秒,惊诧“为什么”
他不理解。
织田作之助沉默了半晌,远没有平时说话那么平缓,多了几分沉重。
她又说出了那句话“大概是因为,我可能已经失去了写作的资格。”
到底是她自己过不去那道坎。
江角晴斗“啊”
咒术师原来还有时间能写作的吗
“我要吃我要吃五个”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两个人的注意力都抓到不远处在少年怀里张牙舞爪的身上。
江角晴斗
织田作之助
猪猫
茶色短发的少年身材纤细,难为他怀里抱着那么大只猫,还能坚强的和它讲道理“两个,最多两个,剩下的要给塔子阿姨和滋叔叔带回去。”
胖猫在他怀里挣扎“我想吃五个五个我不听,我要五个”
少年纤细的胳膊让人怀疑他能不能抓住它,但是令人惊讶的是,他死活抱着它没让它掉下去或者从怀里跑出去。
他似乎很喜欢猫咪,脸上满是纵容和无奈“老师,不要任性啊。”
“小点声,小心被听见。”少年补充了一句。
胖猫气鼓鼓地跳下来,走在少年前面“哼。”
江角晴斗“等会,它是说话了吧”
织田作之助“是的。”
江角晴斗看看已经回到自己怀里的资料“所以,这个就是妖怪吧。”
织田作之助“是的。你觉得它有毛吗”
“啊”
“我想摸。”
“那个,要不要养一只呢现在也不用担心会耽误工作,织田小姐的学生们也肯定不是天天都全都在出任务吧安一个定时投喂的机器也可以的。”江角晴斗抬起手,抬到一半的时候手一顿,然后从鼻梁处挪走,摸了摸耳垂。
织田作之助顺着他的话思考,认真的想了想,竟然觉得可行“有道理,你说得对,我觉得可以。”
江角晴斗脸都红了,嘴也忍不住微微抿起来,又摸了摸耳垂“织田小姐觉得可行就好。”
这样的话,织田小姐也会有略微能够牵挂的东西存在了。
走在前面所以听到了的胖猫斑“”
被发现带着妖怪行走的少年夏目贵志“”
好淡定,第一次碰到这么视若无睹的人。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织田作之助本身就已经对这些怪物习以为常了,咒灵都长得太丑了,妖怪反而十分普通,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好看。
江角晴斗嘛,辅助监督,已经十分习惯了,天天都和奇怪的咒灵打交道。
追上猫咪的少年看了看两个穿着似乎很正常又好像和这乡下不太相符的人,又把目光移到红发女人背后的小提琴盒上。
能带乐器出门的一定不是什么坏人吧。
少年虽然也有看过警匪剧,也见过小提琴盒藏拆卸开来狙击枪的操作,但是这种警匪剧很难和生活中有情景重合的地方,乡下的质朴是真的,他完全没有怀疑过这个小提琴盒。
夏目贵志也不觉得眼前两人危险,猫咪老师也还没有说话,但也没有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