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离二楼的雅座很近,可以说就是一墙之隔,这酒楼的隔音措施也不太好,包厢里面的人都能听到外面的声音。
四阿哥一行人不少,除去他们几个。还有在明面上保护的侍卫和下人们,加起来大概快二十个人了,这一进酒楼就接收到了不少注目礼。
四阿哥一脸坦然。
宛宜无声地笑了笑。跟着小二上了二楼。
酒楼里面看着似乎有不少得学士,在他们一心人引起的热闹过去后,那些人就又开始谈天论地的说话。
宛宜听了一耳朵,进了包厢后,问道“这外面的那些人莫非就是明年春闱的人怎么这个时候就来了”
也不怪她有这么一问,这些人里面大部分人的口音听着都不像京城人士。
“每年这个时候就已经有不少人到了京城了。家住附近的还好一些。若是路途远的,文人身子弱。生个病一耽搁,可能就会赶不上春闱。为此,不少人都会提前一、两个月到,且年前大概就会定下春闱的考官,考生们也要提早准备。”戴先生说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他以为宛宜是妇道人家,说多了大概也不愿意听,只点到为止,既解了惑,又不让对方听得云里雾里。
“学临是不是也要科举的”虽说可以有恩典,但一般汉人的官员家中若是长辈是科举出身的,大概也都是希望子孙们也是通过科举,即便不入仕,也都会让他们走上一程,当做试炼也是检验他们往日的功课。
“他不用。”戴铎笑道“还得过几年呢,科举哪里那般简单,虽说有少年成才的,但大部分的都是二十多岁后,阅历多了,眼界开阔了,才会更有把握一些。”
宛宜一想也是。
那些能过了秀才、举人的人,哪一个不是天之骄子。而进士三年才挑几百个人,说是万人过独木桥也不为过。
戴先生的话,的确是有道理。
四阿哥这时说道“点菜吧。”
宛宜点点头,问了问张学临他们,让苏培盛叫了店小二进来。门一开,外面的说话声音一下子就清晰起来。
“我看这一届的科举,年兄肯定是十拿九稳的。我就不行了,现在心里还七上八下的,怕是得下一届再战了。”
“是啊,年兄学识渊博,在四川就已经名动全城。来年的春闱,即便不是前三,进士之位应该是手到擒来了。”
“是啊,是啊。”
“要恭喜年兄了。”
“我们听说这一次的春闱负责的人可能是顾大人。”
“就是那位顾八代顾大人”
“应该八九差不离。不知道年兄可有收到什么消息。在下听说年家如今可算是雍王府的门人了。”
没想到随便来一个地方,就会听到自己家的事情。
不过,年家
是自己想的那个嘛。
宛宜微微笑着,让店小二报了菜名,点了大概十二道菜,当然没有少了那道特色的松鼠桂鱼。
等店小二出去后,外面的那几个人也差不多说完了。
不过那位年兄的声音,却是一直没有听见。
四阿哥朝苏培盛示意。
苏培盛推了门出去。
“年家,是前段时间送了投贴的那个年家”宛宜倒了一杯茶,放到暖暖嘴边看着她喝了一口,才对四阿哥说道“京城那么大,看他们也是比我们早到的样子。说不定只是巧合吧。”
四阿哥没有说话,按着旁边好好的示意,抓了一小把的花生米放到她手心里,示意她慢慢吃,别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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