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而且疼痛还在加剧。
太疼了
太疼了
太疼了
为什么我会这么疼啊
何洛咬破了嘴,终于承受不住这股痛苦,大声地哭了出来“疼,疼,疼,傅薏,我好疼,好疼啊,好疼啊,傅薏”
何洛痛苦的哭泣声,很快就惊醒了何家人,何家三人匆匆忙忙从床上爬起来,打开了何洛的房间门。
“你去哪儿啊。”
“你要去哪儿啊。”
“怎么就不见了呢。”
一打开门,他们就看见爬在地上,满地打滚地在找什么东西的何洛。
“洛洛,你在找什么”
“袜子”何洛哭得那么痛苦又那么无助,“妈妈,我的袜子不见了”
吴群芳反应很快地对着何荣昌和何途两人说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帮洛洛找袜子”
何家的两个男人立马趴的趴地上,到处翻找的到处翻找。
吴群芳把哭得都快晕厥过去的何洛抱进怀里轻拍着哄着“不哭,不哭,爸爸和哥哥帮你找袜子,很快就能找到了,不哭了,不哭了啊”
很快,何荣昌从床底掏出一只袜子来递给何洛“洛洛,看看是不是只袜子”
何洛哭着摇了摇头“不是”
何途也找了双袜子过来“那是这双吗”
何洛眼泪不停地流“也不是”
吴群芳温柔地给他顺了顺背,轻声哄道“那洛洛告诉妈妈,你找不到的那双袜子长什么模样好不好,这样爸爸和哥哥才好给你找,对不对。”
“找不到了”何洛惨白着一张脸哭得都快喘不上气来了,“找不到了”
“妈妈”何洛抱紧抱住他的吴群芳,用尽全身力气在晕过去前呢喃了声,“我好像把我最心爱的那只袜子弄丢了。”
“”
急性心碎综合症。
何洛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病好后第一件事,就去理发店给自己剪了个寸头。
看着镜子里完全陌生的自己,他毫不犹豫地把傅薏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他现在已经彻底明白过来,傅薏那天跟他说的“放过你”是什么意思了。
那就是不要他的意思了。
虽然是他没有把话说完的错,但一向一言九鼎、言出必行的傅薏又怎么会把他说出的话收回,亏他还傻兮兮地翻了半个月的黄历,等着傅薏下次心情好的时候再重新给他说。
结果人家早就不要他了
既然你不要我了,那我也不要你了。
何洛就像以前面对无数次不跟他玩了的朋友那样,既然你不跟我玩了,那我也不要跟你玩了,一点点地慢慢放下了有个叫傅薏的东西。
虽然他也不太明白,那么爱他的傅薏怎么就因为他没把话说完就不想要他了,但不想要了就是不想要了,没什么好说的。
厌了,烦了,腻了都有可能成为理由,他没那么霸道,非要人家喜欢过他,就要喜欢一辈子。
之后,何洛回归正常生活,每天上班下班,就像他过了三年的生活那样,看似好像没什么不同,只是他再没有续过头发,一长长就主动剃成了寸头。
晋远问过他“为什么不留头发了。”
何洛只是笑“这样多帅啊,特别有男人味。”
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晋远知道他一定经历过什么,四年前,何洛家里破产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让他带他去过普通人的生活。
吃那些他以前从来都不会吃的廉价食物吃到身上过敏,打着点滴都嚷嚷着自己要努力适应。
就是有点晋远想不通,家里破产他都只用了一天就缓过劲来,得经历多大的事,才让他过了一个星期才缓过来。
“”
平静地过了半年后。
突然有天晋远找到何洛说,他要请何洛去他家做客,正式把他谈了一年多的“女朋友”介绍给他们认识。
何洛惊了一下,他一直都知道晋远在跟一个有着s型身材的御姐在谈恋爱,但从来没有见到过真人,现在他终于可以见到人了
周六那日,何洛怀揣着一颗激动的心,买了束鲜艳的百合花和他们大学里的另外两个室友,一块去到晋远的新家。
晋远的新家在s市最顶级的小区里,何洛也没有在意,知道他卖了系统有钱着呢,在其他两个室友打量房子的时候,在房间里找到处他媳妇的身影。
“她去接朋友了,一会儿就回来,”晋远说了一句,又刻意解释了一句“还有,这房子不是我的,是她的。”
“厉害了,兄弟。”何洛给他竖起了大拇指,“怪不得藏这么死,谈恋爱这么久都不肯带出来给我们看,原来是抱上大腿了。”
此刻何洛心中具象出一个比晋远年纪偏大一些,成熟、性感、有颜有钱还有身材的富婆姐姐。
这么说来,忽略傅薏是个男人的话,好像也属于这种类型的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