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掌立住,念
道“我佛慈悲,希望你就此离了争争斗斗的苦海,游向清静的佛家彼岸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本神汉赐你甘同身受的苦境,实是用心良苦,此乃是难得的悟佛大道,阿弥陀佛,澄明的高天会为你招魂”
莫拉塔、菲月看我脸上的玩世不恭,忍不住哧哧地笑。
我仍肃严道“业报轮回,你等若不能大彻大悟,当不能跳出三界,亦不能离出五行,当轮轮回回地变成哑石头,无名的小草,世世受着被人踩踏之苦也。”
“等姐夫一人得道,我们就跟着鸡狗升天”
菲月刚说几句,却听通天峰下枪声大作,似有人甘冒奇险要血腥夺宝了。
我们几个急急赶到山下,看到孙玉如和张伟得一马当先地冲了过来。
孙玉如爆豆一样地对我讲“有人怀疑马德彪和我老爹偷了两尊玉佛,正往边境上逃,上头要我回避,我偏不回避,经我和张伟得一番侦察,初步看,有五六个喇嘛嫌疑最大。你快点召集喇嘛,看是不是已经有人潜逃了。”
这可事关重大。马德彪和孙老道跟我已经成了无话不
谈的老哥们儿了,而且为了玉佛也几乎是殚精竭虑了,什么人这么没水准把屎盆子往他们身上扣,如果不事拎不清,黄教授也脸上无光。
可是跨国追逃的话,要有有关部门臂助才行,可黄教授和屠塔将军光这几十车的匈奴文物就够焦心的了,实在是不能再麻烦他们。
看来,只能在喇嘛们身上打主意了。有一位老喇嘛跟我说过,他们若有重大宗教事务,根本不需要什么护照什么的,只要亮明来意,没人敢拦。
我跟公主说了我的意思,公主赞道“咱们干脆穿上喇嘛服,来个跨国的西行,倒还可以增广见闻。”公
主说话之间,温雅从容,倒似对玉佛之失不过分着急,象个古代皇后似的,要随驾游山玩水了。
也是,一般人要想在冰山雪谷间长时间地徒步苦旅,怕是早已叫苦连天了,而对公主、黑玫瑰、菲月、莫拉塔来说,倒真是难得的把手共玩的机会。
孙玉如仍是忧心忡忡,说要先行一步。
我把她拉到一边,推心置腹道“公主非比常人,就连我现在也俨然成了这通天峰黄衣喇嘛的编外班禅,已经具备了办大案要案的能力,更况且,玉佛被盗,只是一个表象,内里一定有深层阴谋,现在,你无事一身轻,何不放松开来,跟当年唐僧西天取经一样,
细细地走这古战道,体会下当年铁马冰河的况味。”
孙玉如对我瞪眼“你小子,怕是要做肉欲唐僧,要夜夜洞房,共效于飞哦”
她这是答非所问地同意了。
我随即,把候在不远处的一位中年喇嘛招呼过来,跟他讲了要立即查点失踪喇嘛、并立即挑选跨国之行的人选,再让他们给我和公主等人准备喇嘛服的事,中年喇嘛即转身去了。
就在我们准备上路时,黑玫瑰单依又得到一个坏消息她弟弟撑犁孤涂纳乌也失踪了,据将军身边的警卫
讲,他带着一尊玉佛跑到了印度,可能有向印度南方逃窜的可能。
孙玉如得到内部可靠消息称,这两条消息都是绝对的可靠,上头为让玉佛能及时回国,允许孙玉如追撑犁孤涂纳乌所携走的玉佛。
这可就两难了喇嘛们是向西北想进入塔吉克斯坦,撑犁孤涂纳乌则向东南,两个极端哪,要真是这样的话,就要兵分两路了。
听了邦古加兵卫的话,我故意闭眼息意,收回了我的探测意念,身心晋入古井不波状,
过了一忽,我以飘渺若悠远的声音道“若想就此加持灌顶,必得以无碍之心方可行之。现在,咱们就到那最高的入天台阶上进行古往今来未曾有过的天光灌顶”
听完我的话,邦古加兵卫有些犹豫,她好象觉得,以她现在的弱弱法力,要登上那接天的台阶之巅,似乎有些太遥不可及了。
我立即声若洪钟地道“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舍下臭黄囊,才能见真佛”
这两句话,把邦古加兵卫给震了,她腾地一下从冥想状态中醒出,呼呼带风地率先冲出了屋子,向着那遥
不可及的接天台阶冲去。
哈哈,我胜了这次佛经单论先前的约定是只要谁的冥想被对方破掉,那就算输。邦古加兵卫现在的状况,不仅是被本神汉破掉了冥想之态,而且,还仍被本神汉控着意识,要百折不回地爬到天上与蓝天同在。
正得意呢,耳边忽然听到虚明大师那真正的象是千里之外传过来的佛音“你小子机取巧,不尊佛陀,该打你嘴巴子,看在你尚有善念的份上,饶你一次。记着,我亦人,人亦我,由彼及此,由此及彼,有我亦无我,无佛即有佛,阿弥陀佛,世上有难事,只怕无真我”
虚明大师的佛音好象在绕着整个屋子无声地回响。
从那三位老喇嘛脸上的变换不定的脸色就能看出来,他们也听到了。三位老喇嘛把睁开的眼睛又都闭上了,虔诚地抬臂于胸前合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