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虚而入。
等了十几分钟,马德彪传消息说,已成功进入蜘蛛窟,并说蜘蛛已经死干净了,并初步探测到玉佛的位置,很快就可以向公安部汇报第二次好
消息了。
好啊,孙玉如与张伟得并肩作战,肯定能产生一些比较麻糊的情愫。这要是能成,他们得好好感谢我,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我也是忍疼割爱的。
吉泽美惠子见我喜上眉梢,拿出一个黄金面罩,低声问我“想不想知道,是谁送给我的”
我一看这黄金面罩,猛地想起,在奉身殿,公主故意让我离开,在我骑上骆驼时,她把黄金面罩戴在了头上。
可是,公主怎么会把这么贵重的信物交给吉泽美惠子吉泽美惠子可是盗墓团那帮子狠恶的日本盗墓团成员,是不折不扣的敌人
拿着黄金面罩,我就犯开思量了,难道是无想大法师和公主已经来这里了,他们用楼兰的什么神秘法子把吉泽美惠子禁制住了,或者连桃谷绘里香也拿住了
门突然被撞开了,冲出来几个身着黑服,全副武装的人,巴基斯坦的警察们警惕性不高,想掏枪时,几个黑服人已经把枪顶在了他们的脑门上。
我一门心思都在公主身上,连象样的反应都没有,就做了俘虏。
几名黑服人绑我时,我闻到了那若有若无的女人味。
被这群不知来历的人推推搡掇地弄上了船,忽忽悠悠地转了好大一圈子。
头套被摘下来时,看到周围是浓雾一片,象某村老大爷破棉袄的破棉絮一样黑么拉索的,使人看不清东西。
好在清凉的小夜风吹啊吹的,叫人感觉到一点舒爽。
看样子是湖。
押着我的四个黑衣女人不再是紧张兮兮的了,用他们的家乡语叽里呱啦
地聊开了天。
趁此机会,我用连珠岛纳音洞里得到的那根探针,轻而易举地弄开了手铐脚镣。捆我的那绳子,我缩了缩身子,拿到了那块黑炭头,只吹了几下,就让黑衣女人的衣服着起火来,
身上的绳子着火而断。
我一个猛子扎到水里。
很痛快地游了大概有五六海里,腿和胳膊感觉有些酸麻,遂上浮了身子,肚黄朝天的,水波荡荡的,任小夜风在身上轻轻吹。
吹着吹着,我感觉不对劲了,这风怎么一会儿吹头,一会儿吹脚的。
待东方出来一抹红晕,我再一看,傻眼了我怎么离岸越来越远,到了湖心了。而且,帐幔似的雾越来越浓,天上的云彩也一发地堆积着,黑压压地翻滚着。
这可难办了,找不到来时的路了。
正在这时,我收到了孙玉如发给我的消息找到了两尊玉佛,我们胜利了。
胜利个屁,本神汉被人弄到这对湖里正喝风饮雾呢。
怀里的泪血玉,开始一波波地躁动。
心想这儿不会还有第三尊玉佛吧,难道我又要因祸得福地给祖国人民再立新功
先依着泪血玉的感应顺势而为再说。
顺手拔起一根芦杆,索性把那身破烂的皇帝装脱掉,身上只绑缚了随身袋,然后就一头扎到水里,看水里的状况。
正游得欢实,突然湖面上有人大喊“喂,你是哪路的神仙,赶紧上来,不然的话,叫你个娃儿葬身回风湖”
我一听这口音,竟是四川的口音。
说不定有救。
上到湖面上,我看见一云块子似的只有几百平方的湖岛。湖岛周围都拉着铁丝网。几艘快艇在湖面上来回巡逻。
上了船,几位汉子问了我几句从何地来到何地去的土匪话,见我能会几句不地道的川语,对我还算客气,麻利地把我载到了湖岛。
一汉子领着我,走了有二三十米,眼前又是一段芦苇荡相间的河杈子,宽宽窄窄弯弯曲曲,跟那格格鲁鲁地老龟背似的。
这地方,倒是可以占岛为王,做稳当土匪,就这比微山湖还复杂的阵式,当地的渔民恐怕也不敢轻易到这里寻么点什么。
从芦苇荡里划出一条小船,一个女人的红头巾迎风招展的。不过,腰里别着硬火,显得很有战头力。
船靠过来,那女人瞅了我几眼,一张嘴露出一口白牙,对我怀有一点敌意地道“你就是把居德尔闹得一塌糊涂的小神汉”
我回道“正是鄙人”
“你胆子不小啊你,敢闯到回风湖里来,你可知道这里是天眼将军的天下,既不是居德尔所管,更不会买你这贪心中国人的帐。现在,我正告你,到了我们手里的东西,谁也别想拿走,识相的话,就此打住,坐着外面的快艇打哪儿来回哪去,不识相的话,哼就别怪我们下手无情了。”这女人说话够硬,似乎不想给我插话询问的机会。
你当本神汉是吓大的,几句话就给唬住了你们土匪的作派我还不知道,见了面不给个下马威,哪还叫自立为王的土匪。
于是,我道“这位大嫂,我看你面慈心软,想必是菩萨心肠,本人确实有不得不进岛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