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法师说完,用手一指水的中央。
我这才注意到,如水的月光下,有一块四四方方的青鳞石慢慢地从刚才我站立的地方升起来。
少女法师又道“王子现在不妨一试,看看能不
能无牵无挂无身无我地走入青鳞石殿中。”
什么要我走进这无门无窗的石头里,骗鬼去吧这么大一块石头,就算我拿钻探机,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弄个透眼通,一个大活人提头两只手,这么走进去,你当是耍超级魔术呢,我又不会那什么弹指魔法,召唤火呀水呀的。
“要钻你们钻,我可没那闲功夫,我跟公主还有未竟的亲热之事,再说,我还完全没有做好让人在身上刺个血窟窿的准备。”我一脸无赖地冲两位少女法师道。
公主从奉身殿上飘身下来,恭敬地对两位少女法师道“古一法师,请将小悸王子放出来吧,他本不是楼兰人,对于奉身殿的事知之甚少,请原谅他的不知之罪。”
两位少女法师嘴巴动着,又象是在念什么神道的咒语,左手的食指一曲一弹,那道水墙立散。
两人退至侧殿时,那位一直没出声的法师,摇了摇头,回头对公主道“没想到他是这样一个粗鄙之人,如果三个月内,他仍不能进入青鳞石殿时,还请公主回国再选德彰慧智的王子奉身。”
听她这一说,我什么粗鄙之人,不够资格到无门无窗石头殿里让公主一剑刺死,这不是明摆着嘲不起人吗我这么千辛万苦几生几死地到了这奉身殿,我容易吗我
等两位法师走远,公主叹了口气道“让你乱说,这下我们的功夫全白废了,说你粗人不粗人吧,反正你也不是翩翩公子,这可好了,法师们连我也看不起了,要是咱们这么灰溜溜的回楼兰国,可要怎么面对那些对你寄予厚望的人。”
公主这一顿数落,把我整得彻底没词了,一肚子牢骚没地儿发了。
我瞪着可怜的大眼看着公主这难道要无言的结局我的本意是要把刺身的惨剧搅混了,本人并不是天生粗鄙,就算过去粗鄙,可自从遇上公主,我念念不忘的是要做一个合格的王子,以期与公主相配公主大人啊,我的愿望和出发点都是好的,就是所用的方江和方式有值得商榷的地方
“我有什么好看的,你先走吧,免得两位法师看见你在这里,连我也没脸在这儿呆了。”公主雪上加霜地用话伤我。
完了,一切努力付诸东流了看来,我这粗人,只配倒倒斗看个风水啥的,现在想要让公主刺一
剑都不成了。
这是怎么了,我堂堂鬼菩萨的传人,连做个替死鬼的资格都没有吗
想到此,我词不达意地对公主养生之道“公主,你是说我这就解放了,不用再做王子刺血窟窿了我可以自由自在了。”
“你不愿做,没人勉强你,要走你走好了,要是对我还有那么一点点留恋,三个月后,你再回来。你可以走了。”公主的话越来越让我难以接受。
我气鼓鼓地从水里出来,猛抖了抖身上的水,想认个熊,在公主身在多呆会儿,可看到公主那厌恶我表情,我把想认错的话硬咽了回去,抬脚就往外走。
快到门口时,公主又扔给我一句话“骆驼、水,食物都备好了,不够的话,再多拿点,别到时候再死气白赖地回来跟我要。”
我一听这话,转身腾腾往回走了十几步,吼道“提娜,你给我听好了,我徽州小悸是他妈的无赖地痞流氓,但我他娘的也有自尊,我就算死了也不会回来求你高贵的公主所可怜,你记好了,以后就算用八抬大轿抬我,我也不会再回这鬼地方。”
给公主撂完话,出门的时候,看见金猿和青鸾都很留恋地看着我,我挨个地拍了拍它们,带着满腔的怒火,跨到骆驼上,头了没回地上路了。
路上我还骂自己猪脑子我这他娘的弄得什么事,人不人鬼不鬼地走了这一遭,真他娘的倒了八
辈子血霉了。以后,谁再跟我提什么公主,楼兰,我一刀跺了他
一路风尘地回到了民丰。寻思到王母湾看看三宝,却又不想路过白猿冰谷,没准儿碰上个把楼兰人,话无好话地太没劲反正三宝也说了,回连队后,就申请个探亲假,回西海老家养养,反正也有钱了。
要回家我也得凑点路费,我现在手头还有几颗金字塔墓倒出来的珠子,有两个宋代花瓷瓶,估计能卖个百把十万吧。
我也不懂物行市,干脆找了黄教授在民丰的朋友,托了他给找了个开放之初就下海弄潮的官爷,那家伙还真舍得砸钱,我要价我二百六十万,他只压了三十万就成交了。
在民丰住了一夜,第二天,九十点钟的时候,黄教授的朋友给我把钱送来了。是现金。
我当场点了十万给他,感动得他不知说啥好,最好,说什么也要给我租一车,千叮万嘱那司机,要一百倍安全地把余老弟送到家。
我也没多客气,坐上车,跟黄教授的朋友告了个别,就让司机开车上路了。
半路上,我忽然记起沈家凹还有我的家当呢。就让司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