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个字。只是这时候红景天发出的臭味愈发浓烈了,熏得我胃里一阵阵难受。
唐古咏絮见我们不说话,又提高了声音,“你们输了,认不认输”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反应,唐古咏絮又“咯咯”地笑了起来,“怎么了害羞啦没什么好害羞的啊,你们只要说认输,我就拉你们上来。”
“喂”
“说话啊你们”
“我知道你们在下面,回答我,要是再不说话我可走了啊,这个坑有九米深呢,你们是爬不上来的。”
“余悸”
“再不说话我真走了啊”
“我真走了啊”
“小絮我们走吧,我就不信他们不怕饿死。”是一个男的声音,好象是他二哥。
接着我听见唐古咏絮从坑边爬了起来,看来是准备要走了,我心里一阵窃喜。
正在高兴间,没想到上面突然抛下来一个东西,“嘭
”的一声落在地下,吓了我和小堂哥一跳。
脚步声响起来了,越来越远,我和小堂哥又等了一会儿,确定他们都走了之后才从角落里爬出来。
“哎呀可他妈憋死我了,大气都不敢喘。”小堂哥使劲吸了几口气,奇道,“哎,小悸,怎么不臭了”
我也使劲闻了闻,并不是不臭,只是比刚才差多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唐古咏絮就是危险不可能。
那就只能是他二哥了,可他二哥只跟我们见过一面,印象中好象也不是什么坏人,怎么会威胁到我们呢
小堂哥说,“不知道那小妮子刚才扔了什么东西,我看看。”
“啊呀,”小堂哥大叫一声,“是吃的,大饼,大葱,还有腌萝卜条”
我早猜到会是吃的,唐古咏絮心眼本来就好,当然不
会看着我们在这里饿死。不过他也未免小看了我余的手段。我拖过角落里的背包,可翻了几遍,都没有找到那两根加长的承重绳,我暗怪自己太粗心,肯定是让那老儿拿去了,我检查装备的时候却没有发现。
“你找什么呢”小堂哥大饼卷大葱吃得正得劲,嘴里塞得满满的,口齿不清地说。
“咱们着了将甸那老儿的道了,他早就算准了,提前把咱们绳子拿去了已经。”
“你是说想用绳子爬上去”
“废话。”
“嗨,早说啊。”
“怎么你还有绳子吗”
“没有。”
“那早不早说有个屁用”
“小悸你不行了,”小堂哥使劲咽下食物,“越来越不行了,你完全忘了咱是干什么的了。”
“什么干什么的”
“大学生啊”
小堂哥忍不住白了一眼说道“什么大学生,您能不能别臭显摆你的身份,咱是盗墓的,考古的。不会自己挖洞啊“
我一想可不是,我怎么没想到。竟让死小堂哥抢了功。
“不错啊小堂哥,你小子越来越可以了啊。”
“那是。”
“行了,”我过去拉起小堂哥,“别吃了,出去再吃,先打洞。”
小堂哥哼哼唧唧地站起来跟我打洞。这时我才仔细地观察这个陷阱,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陷阱的四壁并不是土层,上面附了厚厚的一层石灰,地面上也是石灰,而且可能更厚,短把铁锹铁锹一下狠狠地砍上,竟然只有一道浅浅的白痕。
小堂哥看了我一眼,意思很明白,这会儿碰上硬茬子了。
可是凿不开的话就只能困在这里。到底为什么这里会是石灰本来就有吗很明显不是。那一定是人为的了,可猎人只是将其作为陷阱,根本就没必要浇上石灰。除非
除非这根本就不是个捕兽用的陷阱
我想起来了,臧爷曾跟我说过,古墓的造局中有一种改局,即改掉吉穴中的致命的瑕疵,使吉穴更臻于完美。
但要改格局却并非易事,不但这位风水先生要对此处的风水形势了然于胸,而且过程本身也非常繁琐,必须要足足改变格局里的九个主要穴眼。
刚才唐古咏絮说这个坑深有九米,九个穴眼,九米,这仅仅是个巧合还是而且,出将甸的时候我就看出这里的簸箕形势,簸箕前端是不适合葬人的,更甭说皇后了。
看来这里极有可能就是个改局。但改局并不是这么简单地挖上一个大坑就行了的,要么大坑下面还有洞天,要么上面的那个尖状石屋里别有古怪。
但目前的问题是,大坑里面我们是没法作业了,这么小的空间,炸药不敢上。只有到上面的石屋里一看究竟,可怎么才能逃出这狗日的大坑呢
我和小堂哥一筹莫展。小堂哥试着用登山镐砸了几下,但作用不大,这石灰加了秘方,太结实了。小堂哥不死心,轮圆了胳膊不停地砸着。我在坑里踱来踱去。
正走到红景天边的时候,突然又闻到了那股呛鼻的恶臭。我赶紧招呼小堂哥住手,怱忙地关上手电,躲到
了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