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气中,不知去了哪里。
“今天就先散了吧。”蒂尔达冕下冲几位师挥了挥手,“你们返回元老院,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诸位教授,请分开前往各个宿舍,安定学生的情绪。”
校监科罗德先生站出来问道“冕下,我们要怎么向学生们解释这件事还请您统一标准。”
蒂尔达冕下想了想,淡淡地说道“一块上万年的石碑,年久风化,自然开裂,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几个教授还有师互相望了望,好像都有话想说。
这个借口莫不是在糊弄傻子
“咳咳,冕下”亚科夫老先生不得不说道,“这个借口,恐怕有些敷衍吧”
蒂尔达冕下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那么,亚科夫先生,您有什么好主意”
亚科夫师被她噎了一句,闭上了嘴,老脸有些尴尬。
埃蒙特先生急忙打起了圆场“恩巫师们现在最需要的是信心,大事化小,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于是众人纷纷点头附和,就算有些心理不赞同的巫师,也没有再站出来给蒂尔达冕下拆台。
“那就这么定下了。”蒂尔达冕下说着,看向德文,“你们都回去吧,德文,你跟我来,我还有些事情要单独交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