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了。
座位下拉开折叠木板,铺上被褥能当床铺。但大人睡觉,要窝着,小孩子才能平躺着随意活动。
冬天被子厚,躺一个大人跟两个小孩就差不多。
再加个人,就挤一块儿了。会压着孩子。
谢星珩往角落里退,给他让地方。
江知与看看位置,能侧着勉强挤挤。
他脱了外衣,搭在被子上,侧躺着,一家四口一块儿睡个午觉。
夫夫俩抬手,在被子里轻轻拍宝宝的背,给他们哄睡。
谢星珩睡得比宝宝快,江知与还警醒着,怕宝宝不舒服。正发愣呢,他听见宝宝们喊“爹爹”。
江知与应了声“嗯怎么了”
宝宝们又喊爹爹,江知与微微抬头,看他俩都望着谢星珩喊爹爹,不由笑了。笑里含泪,心口酸酸的。
谢星珩会哄孩子,又大胆,能陪他们玩,也会制造拉
扯感。不会全依着孩子们的想法,亲子互动的主动权在他手上。
有他在,两个宝宝就不好闹腾。一天总有新鲜花样,他俩没空闹。
该歇的时候歇,赶路时辰足,比预期早两天出环山小路。
路口有人接应,是津口县的护卫队。
到了这里,就近了。
谢星珩跟江知与说“爹买了两块地,一处盖了果酱厂,一处修了个小宅院。他说常来的地方,一定得有个宅子,往来方便,住着舒心。”
江知与知道这个,宅院小,四四方方的,正面开门,过了一个厅堂,后院三面都是房间。到时他们分别住东西厢房。正对着门的主院就放着。
他们把图纸拿去算过,先生说他们家压不住。
谢星珩
“还有这说法”
江知与点头“到了地方,找个风水先生再看看。一般说压不住,都是说家里运势会低走。”
谢星珩很久没聊过这种家常话题,来了兴趣。
“那果酱厂要算算吗”
江知与说“要算的,挑个吉日祭神开灶。”
谢星珩已经在宅子里住下了。他住的东厢房,当时是想着江承海可能还会来津口县,让江承海住主院。
现在一家子安顿,还得再调换一下。东厢房给两个爹住,他们夫夫俩带着孩子,住到西边去。
到了地方,收拾东西,江承海跟宋明晖把孩子用的东西,往东厢房拿。谢星珩还要拎到西厢房去。
江承海都不稀得说他“还是放我们那边,你们白天抽空陪孩子玩玩算了,晚上还睡一起啊”
谢星珩因一场午觉,父爱浓度爆表,马车里睡着又不舒坦,他就想一家子大被同眠。
“对,晚上一起睡”
江承海“”
算了。
“嫌他俩闹就送过来。”
谢星珩才不嫌呢。
他家两个崽是甜心小宝贝
新来第一天,家里热闹得紧。
徐诚带着酒菜上门,给他们接风洗尘。
江致微也带着些吃食过来,还有两只兔皮帽子。是给小宝宝的。
晚饭在堂屋里,围着圆桌坐了一圈儿。
谢星珩问徐诚“你家那位怎么没来”
徐诚说“忙着给你备礼”
原说拿马皮做鞋面,就那么一点,无法军用。留着也是送人,就给功臣算了。
但首批打捞处理的皮料里,就一块有破损的马皮,做平口鞋子够用,做靴子就缺了料子。
裁都裁了,拼接料子不像样。一样是马皮,一样是牛皮,也不像样。
本来还能缓缓,等着打捞。结果江家人都动身来了津口县,这就不能缓了。林庚去沼泽池打捞马皮去了。
谢星珩听笑了。
“这么客气啊,我都不好意思了。在做了吗冬天不能光穿皮鞋的,脚冷。往里
加点毛吧”
江知与在桌下戳谢星珩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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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礼就收礼,怎么还好意思开口提要求
徐诚给江知与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木木道“有毛,做的毛靴。”
谢星珩满意了。
老板大方又识趣,工作才有动力嘛。
徐诚离家久,今次见面,也说说家里情况。
江知与给他带来了家书,行装里有穆彩凤给他捎带的腌萝卜。
冬天没好菜,徐诚就好这一口。
外边买的,别人家的,他都不喜欢,只爱吃亲娘腌的。
他还想喝酒,江知与问他“你也没收到我寄的信”
徐诚摇头。
“有事吗”
桌上没外人,但总归有男人在。
江知与给他使眼色,带他下桌,去外面说了会儿悄悄话。
“我是看你成亲这么久了,怕你怀了孩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