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拿捏。”
路有琴多纯粹一人,提出的创想是从未有过的,这样的人还不是成了斗争的牺牲品,到死都不愿意再次踏入首都星。
为她立下石像,还放在铂金学院中,也不知道是为了假惺惺地赎罪,还是流着鳄鱼的眼泪欣赏战利品。
厉蓝轻轻嘶一声“你要找靠山”
那也不应该去哪找。
“不是,”云姜放下杯子,笑道“是做靠山。”
厉蓝“”
好半天,厉蓝才说“那你说的没错,是引狼入室。”
本来她今天过来就是想说现在研究院那帮学术混子都忙着勾心斗角,你个年轻人可得小心点做人。
后来又想,云姜这个八百个心
眼子军事学院的学生,有名的心脏指挥家有什么好担心的,还不如担心那帮学术混子下场。
之前她以为这一对年轻人是摒弃过去,想着有点天赋就来学点课程,好有个谋生技能。
从现在看来,真正年轻的人是她才对,光长岁数没长心机。
生活在象牙塔里太久了,思维都变得简单起来了,生活又不是实验结果,说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才能迎来最终的成功。
当初竟然还敢放言说教她,现在想来实在是大言不惭,早已教无可教。
厉蓝也知道她们就是借着这个机会扬名,倒也没觉得多生气,人也没做出什么实际性的伤害,反而给了铂金学院好名声,一口气授予了两个博士学位。
为铂金学院的历史又添增光彩的一笔,多划算的买卖。
送厉蓝出门的时候,门边的卫兵们还正直地站着,等她回来的时候就全都蹲在地上哭。
这架势,愣是搞出追悼会的动静,也幸好这一层只有云姜这一对住户,不然有一个算一个全给云姜踹上天哭去。
“队长啊队长,你怎么会那么惨啊。”
“说好的毕业后要成为她亲卫的。”
“对对对,说好要一起升官发财打异兽,现在狼王都变小崽,她就老婆怀里抱”
“结婚还不请我们去参加婚宴,要不是主动请缨都见不着人。”
“好狠的心啊。”
越说越伤心,大块头又十分做作地嘤嘤哭泣,大掌捂着脸,直把周围的人恶心得够呛。
纷纷心中暗道这小子为了引起队长的注意真是够豁得出去的。
云姜表情都不带变,只静静地看着他们发牢骚。
“我想摸一摸小狼崽,以前大狼王的都没摸过。”
沉默一瞬后,有个人说“你好大的胆子啊。”
“你不想吗”
“我想。”
“谁不想呢”
“我也想。”
然后齐齐转头,一双双揉红了的眼睛直勾勾看向站在不远处的云姜。
云姜“”
是什么给了他们自己脾气很好的错觉
有时候真的会很不想承认这群玩意是她以前的同学,都毕业入伍了还是这德行。
开门,把咬裤脚的小东西撩回去,云姜冷漠无情地关上门,权当傻子处理。
门外又传来细碎的讨论声“幸好幸好,脾气还是和以前一样。”
“我昨天看她笑得那么温柔,还以为她脑子真的坏掉了。”
“那黏糊劲,我还想我是不是来到同名同姓的人的家了,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你傻啊,对着老婆哪能用对着我们的态度啊,活该艺术院的向导妹妹不肯理你。”
一道愤怒的女声响起“你说什么出来跟我对练”
又是闹成一锅粥,被卡着脖子的咳嗽声响起,嘶哑的声音在求饶
。
想看淮青山的从今天开始不做渣女快穿吗请记住的域名
云姜回身走到门边,指节曲起敲了敲。
“要练跟我练,菜鸡互啄有什么意思”
漠然的声音从门边的可视通话中响起,带着让人熟悉的胆战。
外面就跟被按下暂停键一样,彻底安静下来,从鸡笼打架变成安静如鸡。
陆沅端着杯子,为这一幕感到惊奇,她说“令行禁止,他们是真的很怕你了。”
云姜问“那你怕吗怕不怕我跟你想的完全不一样。”
陆沅顿了顿,摇头“不怕。”
“那你为什么要停顿一下”云姜问道。
陆沅说“因为我想了一下后果,好像并没有什么能阻碍的,你什么样子我都很喜欢。”
拥有一位心思直白,想什么就说什么的爱人也是一件挺考验心脏的事情。
云姜反正是没忍住,靠过去说“是吗”
知道她下一句又要说什么的陆沅杯子也不放下,直接转头亲了她一下,继续忙活手上的事情。
擅长预判,算无遗策。
云姜砸吧砸吧嘴,觉得不够,又蹭过去说“没感觉到,再亲一个。”
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