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轻易定形,也就铺不了调子。 江岚意识昏沉,觉得自己的大脑皮层好像也开始下雨了。 俗称,脑子进水。 如果不是脑子进水,还有什么能够解释她凌晨起来画画的迷惑行为。 拿着那幅半成品,江岚觉得痛苦,但又明白痛苦毫无作用。 就是说,人不行,别怪路不平。 千言万语,化作两句话。 算了。 明天再完善,又何妨。 江岚心态超好,把速写本一合,撂笔,倒头入睡。 梦里什么都没有。 只有几叠她拖欠了一辈子的画稿,以及那片清淡淡,朦胧隐约的桂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