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与你的担心有什么关系”
张昌宗不无担心的道“师父,我就怕这件事撕开一个口子”
“什么口子”
“陛下垂垂老矣。”
上官婉儿瞬间从榻上坐了起来,面沉如水。张昌宗道“这些年来,陛下虽励精图治,可因为妇人身份,一直奉行的都是高压的政策,连年的压迫,若是陛下精力尚好,那还罢,还能弹压得住;可是,现在,经过温羽一事,大家都知道陛下老了,师父以为朝中那些如狼一般虎视眈眈妄想夺权的大臣,还有一心向着李唐的大臣,会如何想如何做岂不是如病虎入狼群吗”
上官婉儿脸色凝重的点头,眉头紧蹙“那你呢你会如何做”
张昌宗不答,只问“师父呢师父又会如何做”
上官婉儿愣了愣,白徒弟一眼“你这小子倒是狡猾,为师先问的,如何竟反而来问我”
张昌宗笑了笑,坦然道“回师父,我不知道,弟子不知道该怎么做。陛下为人强势霸道,天下至尊之主,弟子为报陛下之恩,为边疆之百姓,开疆拓土,解决突厥这个心腹之患,可陛下依旧因为区区一个无关紧要的男宠伤我的心,师父,在陛下那里,无论弟子付出多少努力,付出多少艰辛,做出多少成绩,对陛下来说都是理所当然的,是我应尽的臣子本分。陛下已不再是过去那个对薛怀义说不能走南门,只能走北门的陛下了。”
上官婉儿默然,过了片刻,才对张昌宗道“六郎,你还记得吗当年,你曾追问为师,何事伤了额头”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