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以及,其实所有埃维金人在闲下来之后都挺喜欢到她这边来听听今天的游戏是什么她口中的“桌游”出了一个又一个,每一个都挺有意思,今天的内容是狼人杀。
当然,也不只是因为闲着。
每一个当初亲眼看见了她是怎么变出一把箭矢来,并比划着要朝卡提卡人双腿之间扎去的埃维金人都能够从她身上看到一层安全感。
很强的安全感,甚至带着进攻性的安全感这一点砂金就比不上她,他的护盾确实可靠,但是直观效果确实还要差一点,没有那么多的冲击力。
于是砂金甚至从年轻的父母那边获得了这样的询问“雾青小姐算是你的保镖吗不是雇佣关系,只是说,她是不是那种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能够出手挡下危险的”
虽然埃维金人衡量强度的标准出了一些差错他们显然没想过成天打灰的克里珀也能靠着反震打出完全不逊色于巡猎的岚的光矢的伤害。
但是他们碰巧获得了正确的答案。
砂金“不算保镖,就是朋友,不过她确实比我强大很多,之所以不显,大概是因为卡提卡人对她来说太弱小了。”
他没说其实不管是动用了基石的他还是雾青都有直接把茨冈尼亚这颗星球给毁了的力量过分强大的力量或许会让埃维金人们产生不必要的恐慌。
怎么说呢,用更利益交换的说法来描述当前的情况或许也会很合适,毕竟埃维金人早就已经在最艰难的生活环境下发展出了将“诡计永不败露”做为祝福的习惯,倒也不至于那么在意一些细节的“道德”问题。
对于他们来说,这会儿的雾青有一点像是个氏族供奉着的神物,她在,能够保证氏族的平安,能够让原本需要警惕卡提卡人劫掠的时间变成可以放心歌唱跳舞、玩她拿出来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游戏的时间,那么她
就完全没必要做除此之外的其他工作了。
埃维金人会用最热情的招待挽留她更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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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长越好。
也没什么不好,砂金想,他很确定雾青不介意这样的相处方式她的关系网中有多少最初都是以类似的模式逐渐处成朋友了的应该说是绝大部分。
于是他端着父亲为母亲熬的水果汤朝着临时广场那边走,孕妇需要更多的营养,所以母亲一天会有四到五次进食,不过,每一次的量都不会太多。
广场那边开始了第二把狼人杀,围在雾青身边的那些人已经在第一盘中一边玩一边熟悉了游戏规则,这会儿正在思考着自己下一盘如果拿到了什么身份应该怎么玩才能获胜,其中也包裹着他的母亲。
还有一个年幼的女孩,眼睛很明亮的小姑娘坐在雾青身边,拽她的袖子“雾青姐姐,让我当一局主持人好不好,哥哥姐姐叔叔阿姨都会骗我,我玩不过他们。”
大家都是第一次玩,不存在谁让着谁这种情况,埃维金人的脑子也都还挺好使的,所以就出现了一种虽然大家都是新人,但一个个玩得都像是多年狼人杀发烧友那么熟练的情况在这种前提下,还没能成功变成诡计大师的未满十岁小姑娘就被轮番碾压。
上一局中,她有幸成了女巫,手握一瓶毒药以及一瓶解药。
老谋深算的埃维金青年对视两眼后很快想到了自刀骗解药的计谋,然后她就中计了。
之后更是被忽悠着把投选警长,在雾青对解释中就是一族的拉拿酋长的那一票时将票投给了狼。
然后狼当晚反手刀了她。
女巫的毒药甚至还没来得及带走任何一个人。
于是小女巫非常伤心,她确定自己不是当女巫店料,思来想去之后发现她甚至就连当平民都很有可能被第一局刀了,于是就这么看上了雾青的主持人一职。
“姐姐我对流程已经记得很熟悉啦”
她张口就学着雾青刚才的流程念了一遍,这种仿佛埃维金人人均拥有的过目不忘过耳不忘的天赋令雾青捂着心口表示自己深受打击。
“好吧好吧,那你来当主持人。”
雾青出让了位置,随即看到砂金,当即把人也往水下拽“一起玩一局吗”
说着还眨了眨眼睛。
雾青其实想得很好她的狼人杀水平并不很高,而埃维金人一个个看起来都颇有天赋,要是她这个玩了那么多次的被新人击败,多少有点丢脸,但是输给砂金就很不丢脸她完全可以谎称砂金是星际狼人杀大赛前三的水平,反正除了他之外也没人能够揭穿她。
这能让她的胜负心在遭遇挫折之后稍微好受一点。
求求了,拜托了,答应吧朋友,脸这种东西很重要的在游戏里她没有那么输得起
雾青双手合十。
砂金歪了歪头。
他站在他母亲身后,手中端着那碗热腾腾的水果甜汤,隔着人群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是,尚未回应。
甚至这个尚未回应还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