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安藤都已经从山口组内退居二线了现在充其量也就只是个颐养天年的老者,还能做什么缺德事”
听得出,河屯是在替老安藤说情。
只是说给他封行朗听意欲何为呢
“河屯,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去给他祝贺不成”
封行朗对安藤这样的老鬼头,是真提不起什么兴趣。妻儿在侧,封行朗只想安安稳稳的享受美好人生。这或多或少被妻子积极向上的精神所感染的。
“我是想劳你去跟颂泰说个情,让他别再赶尽杀绝了”河屯这才将自己此行的目的说明朗。
“你说什么什么赶尽杀绝”封行朗皱眉追问。
“那个颂泰,也就是丛刚,几乎将上次参与合谋塞雷斯托事件的所有山口组成员,都赶尽杀绝了”
河屯微微缓了口气,“现在已经轮到老安藤了这老安藤是我的挚交算给我点儿面子,就放他一条生路,留着他一条残命好了”
封行朗默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河屯的话来这丛刚最近带着小儿子出去游山玩水,还顺带杀了些人这不太可能啊因为他几乎每天都跟丛刚和小儿子视频通话的
再说了,杀人那么危险且血腥的事儿,丛刚应该不会带着虫虫的
好在小儿子已经回到自己的身边,不然听河屯这么一说,封行朗觉得自己肯定会举刀追过去
“这不太可能吧”
封行朗还是持迟疑态度的,“丛刚现在差不多等同于半个废人,怎么可能干得了老安藤那个老鬼头呢该不会是什么误传,又或者是什么以讹传讹吧”
“绝对是丛刚和他的手下老安藤的近身保镖不会看错的”河屯肯定道。
“那就更不可能了丛刚那家伙每天都在启北山城的阳台上喝茶呢,怎么可能跑去日本杀人呢”
封行朗不相信丛刚能够如此的来去自如。除非丛刚自己长了翅膀,说飞过去就能飞过去。
“老安藤身边的两个最得力的近身保镖,一个暴死,一个重伤残废都是丛刚亲自动的手至于安藤听说是要留给新人练手的”
“这,这丛刚没那么变态吧”封行朗俊脸直蹙。
河屯有些惋惜的叹着气,“话说这老安藤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被丛刚这么猫戏耗子似的戏耍,实在是丢脸呢”
听河屯这么说,封行朗便有些不爽了起来,“那你找我有什么用你让安藤老鬼去找山口组的新老大,让他派人去跟丛刚直接干不就得了”
“听说山口组的新老大,跟丛刚关系密切丛刚想让老安藤死,他肯定求之不得,又怎么会出以援手呢”河屯又是一声长叹。“你确定是丛刚干的我怎么觉得不太可能呢丛刚虽说喜欢装神弄鬼,但他不可能将触手深及到山口组内部的你也太看好他了吧再说了,丛刚前些天都给我带孩子呢
,也没那闲功夫的”
总之,封行朗还是不愿相信丛刚跟山口组扯上关系,“估计是有人想嫁祸于丛刚”
“千真万确就是丛刚所为”
河屯浅吁,“阿朗,你跟丛刚走得近,就劳你传个话给他说是安藤愿意用金钱买命”
“这事我管不了再说了,我跟丛刚也不是很熟他能听我的,那就怪了”
封行朗不想给河屯这个面子。
因为上回的游轮事件,受害者不仅有他封行朗,还有丛刚,还有邢八他们。
现在有人出面讨个公道了,封行朗想不出劝解的理由。
“阿朗,如果你方便,就给丛刚带个话吧安藤是爸爸的挚友爸爸希望自己能尽点儿绵薄之力”
河屯还是挺低姿态的。而这话说得封行朗也不排斥。关键安藤老鬼也不是十恶不赦之人。
“那我尽力吧要丛刚甩我脸子,那我就爱莫能助了”封行朗有些不情愿的接话。
等河屯离开后,封行朗若有所思了片刻,便直接奔出了办公室。
本是约好先去接大儿子一起去启北山城逼迫丛刚喊他爷爷的,寻思起什么,封行朗便火速的赶了过去。
一个月的时间,即便封行朗拆除了矫正器,也能稳健着脚步爬上三楼了。
丛刚是在的。正在给那些花花草草做着修剪。
即便背对着封行朗,他也能感觉他粗重的喘息,急促的脚步。
感觉到身后有阵风朝自己扑过来,丛刚一边侧身一边奚落,“怎么,你又想偷袭我呢你纯属自取其辱”
丛刚的话声未落,封行朗整个人便扑了过来,“刺啦”一声,直接从后背的下摆将丛刚身上的灰色衬衫给撕开了,露出他疤痕点缀的后背。
“封行朗,你你干什么呢”
被封行朗猛的撕开了衬衣,丛刚慌乱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他是万万没想到封行朗会撕他的衣服。
“你它妈受伤了没有”
原来,封行朗只是想检查丛刚是否受伤。因为安藤老鬼的近身保镖,肯定不好对付。
连贯上动作,封行朗顺手便去扯丛刚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