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户部和各处府衙,这路引之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小人估摸着,怎么也得月余。”
“不行”陆昭兰决口反驳,等月余,黄花菜都凉了,还去长安干什么
怀真看她反应,立刻曲指扣了扣桌子,瞪着魏符英,“嗯”
“小人知罪,”魏符英扑通一声跪下,极为谦卑,“殿下吩咐,小人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可求殿下不要为难小人,毕竟是求爷爷告奶奶磕破膝盖的事,可否宽限十天半个月”
怀真仍旧是抬头看陆昭兰的反应,见他不吭声默认了,又重新闷闷不乐地坐回风炉边。
她摆了摆手。
魏符英会意退下,临走瞟了那个沉默的身影一眼。
唉,郡主要去什么地方,若是那人不恭恭敬敬地打开,她恨不得把门头打下来踩着进去,她一句话就够了,要什么路引
那些话他编出来骗鬼都不信,可骗这倔驴一样的傻小子,却绰绰有余。
但郡主没有戳穿他,不是么
陆昭兰打定主意,在离开前,她不会理会怀真。
她在身后一句又一句
“这画是你画的”
“这字是你写的”
“这是你打的棋谱么你会下棋”
她在给自己台阶下,但陆昭兰是坚决不会理她的。
问话停了,身后又响起轮椅擦地而过的辘辘声,她咬紧了牙,眼神倔强着,她确信,自己不会理她。
直到她的袖子被轻轻地扯了扯,身后低低喟叹,“你怎么还要人哄啊”